他做的那些事全然是為了供自己玩樂,享受精神和肉體上的愉悅。
現在江言生要是把所有事情全盤托出給父親,別說一分錢,他身上的衣服都得被一同扯去,等待他的是巨債和恥辱。
想到這司淮打了個寒顫,他頓時沒了之前的豪橫,跪在地上懇求江言生能夠饒了他。
「你不能這麼做啊,你不在的日子裡我幫襯父親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能這麼絕情把我趕出去。」
司淮眼睛哭得通紅,「我們也算個名義上的兄弟,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不過是搶了你一個人,又沒有真的對簡之做什麼,你憑什麼為了一個外人讓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破裂。」
江言生冷冷的嗤笑一聲,沒有一點感情的看著司淮在地上撒潑打滾。
「兄弟情義?你說我們?」江言生加重了腳上的力度,踩得司淮嗷嗷叫痛,「你擾亂我計劃明里暗裡和我斗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兄弟情義?現在好意思讓我放過你,你是喝酒沒點花生米嗎。」
江言生回絕得很絕對,司淮早已失去了神智,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他哭爹喊媽希望江言生不要把他趕出司家。
要是他並非司家少爺的消息傳遍整個豪門圈子,那他的那些紈絝少爺好友豈不是都要來嘲笑他?
想到這司淮簡直要瘋了,他錦衣玉食長這麼大,在遇到江言生之前誰對他都是恭恭敬敬。
現在好了,江言生突然以司家真少爺的身份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他才是受盡了恥辱。
「不想死就趕緊滾,你對簡之做的那些事夠你死八百遍了。」
司淮現在哪敢有異議,褲子都來不及拉上就爬到門邊跑了出去。
在今天之前江言生本無意過多為難司淮,雖然司淮人品不好但的的確確幫助了父親許多。
江言生都想過了,追回簡之後他只要一家公司的股份,從零開始慢慢做生意。
但司淮野心太大,不僅想要司家所有財產股份,還要一同剝去他江言生的所有東西。
碰到簡之,算是你踢到江言生這塊鋼板了。
司淮落荒而逃了,簡之這才想起自己本來的目的是要盤問司淮過去的事情。
這下好了,貢獻了上半身的春光一點事情都沒套到話。
簡之急著搞清楚所有事情,忘了他實則和江言生還在冷戰。
「江言生,你先鬆開我。」
簡之掙扎著身體想要從江言生懷裡掙脫出來。
但江言生沒有鬆開手,反而更加緊緊抱住了簡之。
「你剛才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