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义阴险一笑,“哼,萧云,跟我作对?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
晚上,母子二人简单吃过晚饭后,就早早睡下了。
夜里,萧云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一想到工作被调岗的事,压力就大得让他喘不过气来。
最后,他干脆将脑子里的医术、武道又找了出来,一遍遍地消化,参悟。
不知不觉中,天边渐渐放亮。
萧云睁开眼,竟然惊奇地现,自己一夜未眠,非但不困,反而神清气爽!
他从沙上起来,简单洗漱后,吃过早餐便出了门,准备去医导台坐班。
医导台坐班的,大多是技校毕业的十几岁的小姑娘。
才到医导台,就有一个小护士嚼着泡泡糖朝他笑道:“哟,高材生呀!”
此话一出,便有几个路过的医生朝他看去。
“那不是萧云吗?怎么跑去医导台坐着了?
“哎呀你还不知道啊?听说他啊,晚上值班骚扰女病人,手脚可不干净了!都闹到警察那儿去了,这才被主任给下贬了。”
萧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着,心里满是委屈,却又无处可诉,只能低着头,默默地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了下来。
“切!还摆架子呢!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得跟我坐在一起。”坐在他身边的小护士翻了个白眼,转身掏出手机刷起了视频。
深呼吸一口气,萧云开始了工作。
整个下午,他都认认真真地给病人们指路,告诉他们该挂哪个科,丝毫没有因为情绪而消极怠工。
旁边的小护士见他那么积极主动,心里嘀咕这男的长得倒是挺帅的,脑子怎么就不好使呢?
这医导台一天来来往往多少人啊,真要像他一样,对每个人都那么认真,不得累死!
不过也好,他这样自己倒是可以偷偷懒了。
就在这时,一道嚣张的声音在萧云头顶响起。
“萧云,给住院部的四楼扛一桶水送过去,对了,回来的时候顺便把我办公室的地扫一下。”李秀琴一脸得意地环抱双手,站在医导台前使唤道。
萧云撇了撇嘴,忍着气说道:“李主任,这活不该是我干的吧?您办公室脏了,到下班会有保洁阿姨去打扫的。”
“我让你做就做,领导的话都敢不服从,还想不想干了?”李秀琴瞪着眼睛,大声嚷嚷道。
萧云气得咬牙切齿。
这臭三八,完全就是在整他的!
“怎么?不爽啊?不爽你就辞职啊!我告诉你萧云,咱们中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导台,可是一堆人眼巴巴的想坐呢!”李秀琴看着萧云嘲讽地笑道。
“我……”萧云差点就脱口而出说我不干了!
可想到家里的母亲,最终只得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下了。
萧云气哼哼地去扛了一桶矿泉水,从门诊楼送到了住院部的四楼。
回来后,又在李秀琴那小人得志的眼神监督下,不情不愿地替她把办公室的地拖了一遍。
期间,李秀琴还得意洋洋地拿起手机,对着正在干活的萧云拍了几张照片。
片刻后,她对着手机屏幕笑得如同一只哈巴狗似的,长按屏幕送语音道:“哎呀曾少您言重了,能替您出气是我的福分。”
萧云咬了咬牙。
看来,这臭三八是铁了心要把他逼走了。
也不知道曾少义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这么积极地卖命整自己。
一天的时间,李秀琴就让他送了五六趟水,每次不是送住院部,就是送住院部后面的办公楼。
若换做是其他人,早就累得直不起腰了,可萧云却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在脑海中演练了一套气功心法的缘故。
临近快下班的时候,萧云又被李秀琴叫去急诊室里拖地了。
“李主任,这地板早上我已经拖过一遍了,很干净,没必要再拖了吧。”
李秀琴坐在椅子上,两条又胖又短的腿搭在办公桌上,颐气指使地说道:“我有洁癖不行吗!叫你拖就拖,啰嗦什么?受不了了你辞职啊!”
萧云气得不行,可偏偏又拿她没办法!
正当萧云忍气吞声地继续拖地时,急诊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踢开了。
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冲了进来。
“医生,医生,快快快,快看看孩子怎么了?”
只见女孩面色胀红得可怕,呼吸急促,正闭着双眼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