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辞冷笑“你觉得你脑子好吗”
“哎我”柳大壮手臂一抬,转头问司空信“我可以揍他吗”
司空信冷冷一笑“你觉得呢”
谢书辞两手叉腰,“我是丹修,敢揍我你就等着被所有丹修报复吧”
柳大壮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谢书辞道“来,你过来,我们喝酒,以酒量定输赢。”
“我不会喝酒。”
“你一个大男人不会喝酒呵。”他最后那个轻蔑的眼神以及笑声精准的刺激到了谢小辞的少男心。
“谁不是男人”
“那你喝吗”
“来小爷今天跟你喝”
“满着”
“满着”
司空信无语地看着两人。
谢安倒是淡定,甚至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各自倒上一碗花酒,谢书辞原本还有点收着,结果现这酒香香甜甜跟饮料差不多,顿时就放下心来了。
三杯酒下肚,谢书辞支起一条膝盖,打了两个酒嗝,把酒碗“啪”的往桌上一摔,骂道“你会喝酒算个屁本事,你要是有种我们来比点儿别的”
“你说我没种来,你说比什么,老子今天奉陪到底”
“唱歌唱歌会吧”谢书辞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脚踩在矮几上,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眼神迷离,“听着,让小爷来给你打个样儿。”
“咳夏天夏天悄悄过去嗝”谢书辞打了个嗝,身形恍惚,脚下打滑,往后一载,就载进了谢安怀里。
“小瞎子嘿嘿”
谢书辞盯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慢慢抬起手贴了上去,用郁闷的口气说“笑一笑嘛。”
见状,司空信捂脸叹了声气,“果然是不胜酒力。”
谢安把他作乱的手按回去,“醉了”
“放你的狗臭屁,就这酒,跟饮料似的,也想喝倒我谢小辞”谢书辞揪起他的衣服,想站起来,“不行,那孙子还没认输,我得给他打个样儿嗝”
谢书辞扒拉着他的手臂,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指着那五大三粗的孙子说“姓柳的今儿小爷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柳大壮摆了下手,似乎也有了点醉意,“不、不行,你他娘的换一个老子听过的去曲儿”
“这你都没听过孤陋寡闻小爷给你换一,咳”
谢书辞清了清嗓子,“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嗝如何、如何去爱”
“不行,老子没听过。”
“这你还没听过行吧,今儿让你们仨免费听一场演唱会”
司空信听他鬼哭狼嚎了半天,木着脸背过身坐在一边,和紫衣姑娘坐在一排,纷纷用手捂住了耳朵。
就魔音贯耳,不过如此
“我们两个人陌生又熟悉”
“爱似乎来的很小心翼翼”
谢安坐在桌边,抬头看了眼要往桌上爬的谢书辞,无奈地叹了声气,将他拉了回来,“好了。”
“不好没好”
谢书辞这人啊,一旦喝醉酒,就跟那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的猴子似的,那叫一个精力无穷,“我唱的好不好听我唱的好不好听”
谢书辞看了看谢安,又看了看柳大壮。
柳大壮喝醉之后跟谢书辞安全相反,安静得不行,听见谢书辞的话,他拧着眉头说“你唱的什么破歌,老子全没听过。”
“你就说好不好听好不好听”
谢书辞被小瞎子从桌上拉下来,他趴在谢安的肩头,睁着明亮的眸子,誓要问一个答案出来。“勉、勉强入耳”柳大壮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