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在酒店包厢的洗手间里,一门之隔外就是几个陌生人。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不顾她感受的胡来?
而且动作粗鲁到弄得她皮肤生疼。
“哐”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踹了开来,司谨生并无欲望的眼底划过一丝精亮,快地用自己脱下来的外套把叶绵绵围了个密不透风。
“啊!”
叶绵绵惊慌狼狈地把脸埋在司谨生怀里。
只听司谨生低喝了一句:“滚,眼睛瞎了吗?这么没有眼色。”
司谨生暴怒的咒骂,转头却看见是刘局。
“刘局?不知道是您,不好意思。”
司谨生状若无事地系上裤带,不满的声对叶绵绵说:“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侍候我,把衣服穿好,赶紧滚回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司谨生眼带歉意和心疼地深深看着她,退出洗手间,把门带上。
转头后神色一转,拉着一脸狎促的刘局回到酒桌前,举杯说:“不好意思刘局,一个没忍住,让您见笑了。”
刘局表情玩味的看着他:
“看来谨生你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更不可觊觎。这杯酒老哥敬你,算是赔礼。”
司谨生马上站起身,躬身矮下杯子,急道:“不敢不敢,该是谨生敬您。”
吕婳的脸铁青,抱着手臂坐在那儿。
宋沁狠瞪了她一眼,向洗手间走去。
男人们又说笑在一起,宋沁趁他们没有留意,拉着叶绵绵悄悄退出包厢。
“呼,你怎么样?晕不晕?那个婊子真够恶心的,故意给你下套儿。”宋沁扶着叶绵绵,就怕她不舒服。
叶绵绵披着司谨生的衣服,轻声安慰她:“我没事儿。真的。你赶紧回去吧,我怕他自己应对不来。我这就去找阿迪和司隅,你告诉他不用担心我。”
想起里头的阵仗,宋沁就顾不得她了。
“那好,到家之后给我消息让我们放心。”
宋沁拍了拍她的头,风风火火地往回返。
叶绵绵则长出一口气,找楼梯下楼。
虽说有解酒药,可是那高度白酒真不是人喝的,还是觉得晕。
摸索着下楼,天旋地转。
“行不行啊你,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跟被僵尸吸了精气似的?”
司隅一直站在楼梯口,看见叶绵绵歪七扭八的下楼,还差点踩空,急得上前迎住她,被她满身的酒味儿熏得直皱眉。
“你不是当服务员去了吗?小费就是赏你几口酒喝啊?”司隅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想损她几句。
叶绵绵用力睁开眼睛,摇了摇头,因为她现司隅又长了一个新的脑袋出来。
一个脑袋就已经很讨人厌了,又多出一个脑袋,岂不是烦死人了。
“别摇了,越摇越晕。”司隅没好气的让她靠着自己。
“也没说……这解酒药后返劲儿啊!”
叶绵绵闭着眼睛,感觉全世界都在转,转的她眼冒金星。
司隅简直是无语到家了,打横抱起她往出走,让门童开门。
靠着车信息傻乐的阿迪见他们俩这样出来,手机差点丢出去。
“我去,可不敢这么着啊。隅少爷,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