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太子知道了日后找麻烦?”
“私自在官船上夹带黑火药,这样的事情你觉得太子敢大张旗鼓的说么?再说找不到主使人他找谁报仇。”月倾城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看到我去劫船了么!”
“也对。”上官凌云仔细一想,确实不管他们事情,他们顶多算看了一场烟花而已。
“那我们现在干嘛?”
“你是傻的么,当然是回去睡觉咯。明天还有一场好戏呢。”
说完转身就下了了望台,再也没去搭理上官凌云。红磷和司徒炎紧跟而去,徒留下上官凌云在夜风中愣。
司徒炎没有直接回自己房间,而是跟着月倾城进了她的房内。
“怎么,你有话要说么。”月倾城坐在桌边,给自己到了杯水,顺便给司徒炎也递了一杯过去。
“你放手去做,所有的事情我会善后。”司徒炎突然抓起月倾城拿着水杯的手认真的说,“你有我。”
“我知道。”月倾城放下手里的茶杯,认真的望着他,“你不用觉得是你把我拉进了这个乱世之中。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有能力保护我自己。”
“而且,我还有你。”月倾城拉起司徒炎,将他推到门口,踮脚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推出了门,“赶紧去睡吧。明天还有一场好戏。”
司徒炎轻抚这唇,在门口愣了一下,转身离开了。是啊,只要他在就不允许她有危险,而且她也有能力保护自己。这天下总有一天是会迎来太平盛世的。到时候他便可以和倾城远离朝堂,归隐山林,现在只能一起比肩而立。
一想通,司徒炎也一身轻松。抛开觉得因为自己的喜欢而将倾城拖进了他的战争中他也有点期待太子得到消息后是什么表情。
第二日一早,待月倾城她们起床到甲板上,船已经在渡口停靠了。红磷已经在渡口准备好了马,就等她们了。
月倾城一行人顾不上吃饭,上了马就,赶往下一个计划地点。当然月倾城并不是坐马车而是跟司徒炎同骑一匹。上官凌云和红磷各自一匹,快马加鞭的赶路。
还好这批物资的押送目的地并不是最远的军队,车马也不似他们快马加鞭的快。所以一天一夜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待到一行人到达月倾城早就准备好的落脚处之后,已经是风尘仆仆,饥肠辘辘了。月亮早就挂在了半空中。万幸的是她们赶在了朱权的车马前面,所以有点时间简单洗漱一下,吃个饭。
上官凌云也吃惊,一路上月倾城一声苦都没叫过。按照她平日里能躺着绝不靠着,能靠着绝不站着的懒人性格,居然一天一夜的快马加鞭愣是没见她叫苦。
吃饱喝足,月倾城看还有一点时间就在大厅里喝茶等待行动的最佳时间。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红磷从外面进来。银狐跟着一起进来,在月倾城脚边站定。“小白,你来了。”月倾城热情的跟脚边的银狐打招呼,顺手摸了一下它光滑的毛。
“主子。”红磷暗示性的叫了一声月倾城。
“我们出吧。”月倾城起身说道,“去最佳的观战地点。”
几人都识趣的没有多问,跟着月倾城一起悄悄的跟着银狐走了一条小道,七歪八拐之后在一处灌木茂盛的山坳处。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山脚下整段官道的情形。
不远处亮着的一排火光应该就是朱权的物资车队,正一点一点朝着他们移动。
“倾城,我们要站在这里多久啊。我都快被蚊子搬走了。”上官凌云小声的对着站在他前面一脸专注的看着火光的月倾城问。
“你自己看呗,人在那。等他们走到我们眼下了就可以看好戏了。”月倾城被他这么一问手回目光靠在人肉靠垫司徒炎身上闲闲的回答他,“要不你下去催催。”顺便坏心的怂恿。
“倾城,隔壁那群不远处埋伏着的人是你安排的么?”上官凌云忽略月倾城的调戏,问出了他一直想问却怕打草惊蛇惊动隔壁那群虎视眈眈物资的人的疑问。
“谁知道呢?要不你去问问。”同一句话打了他两次。
上官凌云选择安静的闭嘴,他不想在这里蹲着除了要喂蚊子之外还要给月倾城提供娱乐。
“快看,车队过来了。”月倾城小声的说了一句。
只见埋伏在他们附近的劫匪已经蠢蠢欲动,开始分几小队向着火光的车队靠近。手里的刀映射出火光,一点一点的接近猎物。
上官凌云习惯性的做好动手准备,被月倾城一把按在了靠着的树上,跟树皮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还碍于正在办正经事不能作。“又不是让你去打架,你激动个什么劲。万一弄不好还连累了人家卖你劫镖的大哥们。”
几个人安分的待在灌木丛的阴影里面,观望着即将生的一切。
之间劫匪分成三小队分别从两侧的树阴里同时跳出去,将本来就行走度不快的押送车队团团围在了中间。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从这过,留下货物来。”为的劫匪按照惯例先把口号喊了。
“对,留下买路财”有劫匪应和。
“还,还,还有买命钱。”一个有点结巴的土匪也叫嚣。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朝廷的东西。”朱权从马车上下来,趾高气昂的说,“这是官道,你们有几条命可以砍的,还不快把路让开。小爷我考虑考虑放你们一马。”
“否则,信不信我带人剿了匪你们土匪窝。”朱权目中无人的威胁,压根没把这群小土匪放在眼里。
“少废话,劫的就是你。”为的土匪头子看到不远处有另一批人马前来,“兄弟们,动手。”
双方人马不知谁先动的手,两方人马瞬间陷入了混战。
“二皇子,我们来迟了。”驻防军一小队接应的人马也在这个时候赶到,加入了战斗。
“这些劫匪的身手不像是一般的劫匪,倾儿你可知道他们什么来路?”司徒炎盯着明显训练有素的劫匪,他们的动作架势一点都不像是一般打家劫舍的悍匪。到有点落草为寇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