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没错。”月倾城可定的说,“但是这关我什么事情呢?”
林诗音被月倾城怎么耿直的回答给问住了。一般来说不是应该跟她反驳,然后吵起来么。这样她的德行就正好被她派去找来的宁王给看到了,然后宁王就会疏远她。她自己就有机会接近宁王了。
“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样的?”林诗音虚张声势的说。
“哦,那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月倾城就喜欢打太极,把别人逼疯。
“你不要跟我绕开话题。我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让你离开宁王的。”林诗音接收到月倾城一副愿闻其详的眼神后,又大着胆子继续,“宁王可是我们明月国唯一一位外姓王爷,而且是战无不胜的战神,整个明月国能有如今的太平都是他一个人打下来的。这样的人怎么是你这样来历不明的野种可以觊觎的。识趣的就赶紧自己离开吧。”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怎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你说的至高无上的宁王?”月倾城衣服虚心求教的表情,“林姑娘你这样的么。”
“你——”林诗音被月倾城直勾勾的指名道姓的说,又不敢自己直接承认,气红了脸。“月姑娘,你不要拉扯我。我只是好心的告诉你宁王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高攀的,你不要生气。”林诗音看到不远处宁王的身影,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想拉着乐清的手,被月倾城巧妙的躲过。
不死心,又假装自己拌到了石头,朝着月倾城扑过去,好装成一副月倾城为了推她下水把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假象。哪知道千万万算没算到月倾城会在她扑过去的一瞬间蹲下去扯自己裙摆上的树叶,林诗音一个前扑整个人掉进了荷花池,压倒了一片荷花。
“这是在干嘛?”司徒炎清冷的声音从池边上传入林诗音的耳内。
“王爷,救命啊。”林诗音在水里扑腾着一上一下,狼狈不堪。“是月倾城她推的我。王爷你要相信我啊,她不是好人。”
“你是当本王瞎么。”司徒炎的声音陡然降温,关心的将月倾城揽在怀里查看有没有问题,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在池子你挣扎的林诗音。
“来人啊,救命啊。”一旁的崔玉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惊声呼救。
“不必了。”宁王看着赶来的下人说道。
“倾儿,夜深了,我送你回去。”牵着月倾城头也不回的离开人群。
“不救人么?”月倾城随口一说,也没停下走人的步伐。
“那池子淹不死人。”
眼看这司徒炎和月倾城越走越远,林诗音不甘的扑腾。才现荷花池的水只齐腰的高度,根本淹不死人,而且宁王府围观的家丁和丫鬟已经有人开始掩不住的轻笑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我拉上去。”林诗音没好气的哄道。
几个看不下去的下人好心将她拉上来,然后才慢慢散去。偏偏不巧这时候银狐从草丛里串了出来,一下子度太快又把她吓的掉了进去。
“林姐姐。”崔玉兰又是一阵尖叫。最后离开的几个家丁只好又下去救人。
等崔玉兰扶着林诗音离开,左娉婷和刘知画走了出来,看着远去的人鄙夷的瞥了一眼:“没用的东西,白白浪费了我一个侍卫。”
“就是,害我们还去帮她支开那个护卫。结果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刘知画也是同样的鄙夷语气。
“有查到太后给了月倾城什么东西么?”左娉婷问。
“有。虽然折了一个侍卫,但是他死之前将情报传了回来。”刘知画回答到。
“走吧。至少我们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
司徒炎和月倾城回到俸月居的时候,红磷也正好回来了。
“红磷,人追到了么。”月倾城问。
“嗯,不过自杀死了。”
“辛苦了。去休息吧。”月倾城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也累了,“炎,你也回去吧。明天记得来一趟,找你有事。”
“嗯。我走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来陪你吃早饭。”司徒炎对月倾城太了解了,说了也就她说啥是啥。
“小白,走!我们也去休息了。”
银狐听话的跟着月倾城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