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说完,王林也已跑回伏地,“属下万死,请院长大人责罚。”
“你们几个都有真本事我就放心了。我只要求一点,好好把真本事传承下去,别他妈成天耍心眼儿,我没工夫跟你们逗咳嗽。”张乾乾正色道。
“属下谨遵院长教诲!”四位副院长慌忙应允。
“院内所有学员的入学成绩和期末成绩我都会认真考察,平时闲了也会偶尔过来抽查一下,四位副院长要多费心了。”
“属下定当不辱使命!”
“行了,你们忙吧,哪天空了再找你们玩儿。”张乾乾悻悻然点了支烟,起身拍了拍屁股。
四位老者闻言差点瘫软在地上,这次先把王林玩了,下次说不定要换人玩了。
“别忘了上巳节的揭牌大典,辛苦各位了。”张乾乾欠身作了一揖,面色平和。
“职责所在,我等定当不遗余力。”四人讪讪一笑。
张乾乾无奈地摆摆手,上车随唐坤离开。
众人目视着两人的车消失,四位副殿主哭丧着脸互视一番,闪身消失。
国道院,院务楼,副院长室。
“嘭!”王林猛然将茶杯摔在地上,怒气冲冲地指着江南山,目眦欲裂,“姓江的,老子就不该信你!你口口声声说院长是个甩手纨绔,结果让老子受如此屈辱!”
“你若不服,可以再找院长去讨个说法。”江南山冷笑一声,嗤之以鼻。
“你!”王林双拳紧握,大口喘着气。
“好了,二位休要恼怒。”于广安起身将王林按在座位上,劝了一句,“依我看,院长虽然杀伐果断,但也多是倚仗身旁的随从。反正日后院长也不会终日留在院内,你我见到之时小心应付便好了。”
“于副院长所言极是。虽然你我屈于此子身下实为不妥,但毕竟是国主上令,你我也不好再公开对抗。好在此子只是个甩手掌柜,只要生员皆掌握在你我手中,料想不消几年,你我皆会实至名归。”叶长河自信满满。
“眼下也只能如此,你我以后要多挑选资质出色的后辈进行培养,待手上有了自己的势力,国主自然会明察谁是肱骨之士。”王林心情平复后,脑子开始转动。
“王副殿主智慧,以你我四人联手,做实势力只在朝夕之间。虽说院长空有天师之位,但毕竟不擅术术,仅凭身边一武者,翻不起多大风浪。”叶长河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
“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院长只是没在你我面前暴露过实力境界,并不一定是真的不擅术术。
我是不会再和你们算计院长,日后我只管将院内生员教育好,便不再和你们争院长的实权了。”江南山无奈摇摇头,起身离开。
“哼!这姓江的始终是两仪殿的人。”王林忿然斥道。
“王副院长不必介怀,区区一个江南山,倒也不会影响你我的大计。”
“是啊,他一看风水的,眼下我大华境内除了国主私产,哪还有什么宝地。就算可以让他布置一番,终究抵不过天地基脉不足。”
于广安和叶长河一唱一和,王林心情也大好起来,重新为二人沏了茶。
隔壁,掌院办公室内,丁木子和卫标、方卯刚听完墙根。
“掌院,看来四位副殿主贼心不死啊,你我日后该如何站队?”卫标问道。
“就是,掌院,你我也不得不早些谋划啊。”方卯同样忧心忡忡。
“这事卫标着急倒是有情可原,方卯你可是王副院长的亲传弟子,你提此事多少是显得欺师灭祖了吧?”丁木子斜睨着方卯,打趣道。
“我是王副院长的亲传,但是你也知道,我这师父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主。我入门三十余年,到现在还困于瑶光境不得寸进。师父索要的谢仪怕是再过十年我也筹备不齐了,若是能有一公平的修炼机会,我又何至于心生嫌隙啊。”方卯一阵无奈。
“唉,可惜咱们这院长是个甩手掌柜,今后到底还是四位副院长做话事人的。”丁木子摇摇头,不禁惆怅起来。
“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不当讲。”卫标轻声道。
“但说无妨,咱们本就要集思广益。”丁木子说道。
“院长能做甩手掌柜,必定不是四位副院长这般顽固。虽然不能指望院长掌控实权,但是只要巴结上院长,日后也算是有个做实的倚仗了。”卫标一脸贼兮兮的样子。
“你有何巴结之法,直言便是。”丁木子急切追问。
“掌院可知瑶池宫?”卫标目露精光。
“那瑶池宫可是王副院长的产业,你要。。。。。。”丁木子不禁面色一凛。
“掌院无需多虑,我自然不敢招惹王副院长,但是用一用瑶池宫的地方巴结上院长,总不为过吧?再者,方卯在瑶池宫颇有些话语权,在花销上,你我不是还能少些压力?”卫标眉头一挑,痴痴地看向丁卯。
“你别看我,让我帮着省钱倒是好说,只是若让我掏钱,恐怕我。。。。。。唉,捉襟见肘啊。”方卯苦楚一笑。
“开销倒是小事,只是不知咱们这院长是否喜好此道。”丁木子忧心道。
“掌院,大家都是男人。院长大人又岂能免俗?再说,城主大人可是院长的夫人,必定平时约束过紧,只要是能将院长请进瑶池宫,一切皆能水到渠成。”卫标一脸坏笑。
“这是自然。掌院有所不知,这瑶池宫可与他处不同。其内的艺伎皆是筑基期以上的修者,是任何常人家的少女都无法企及的。”方卯自信满满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二人便安排吧。只是要切记两点,一是切莫让四位副殿主知悉,二是切莫失了礼数,一定要安排最好的艺伎。”
丁木子面色凝重的交代完,卫标和方卯皆露出了些许难色。
丁木子短叹一声,从兜内摸出一张银行卡,“取些现金出来,省得落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