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给了黄立更多的机会,但他并没有再轻易箭,而是在冷静的观察。
郧阳总兵穆生辉也被惊动,赶到了现场,看着两具尸体和一名伤员,紧皱起了眉头。
两具尸体都是箭中要害,一支从眼睛射入,另一支则直插咽喉,中者立毙。
另一名伤员则在痛苦地惨叫,蛇毒造成了剧痛,溶血素则使伤口血流不止。
“大人,这箭上好象有毒。”军队的郎中不能得出准确判断,只能猜测着向长官汇报。
“贼寇真是阴险毒辣!”穆生辉咬牙咒骂着,缩回了要接箭仔细查看的手,象被烫了一下似的。
不管是什么毒,追究这个已经没有意义。
穆生辉转头对着一个军官问道:“可找到了这个该死的弓箭手?”
“大人,夜色昏暗,难以找寻到敌人的确切位置。”
军官躬身禀告道:“末将以为敌人箭法精准,又有夜色掩护,不如让士兵们小心防护,不要轻易暴露身体去寻找敌人。”
穆生辉抬头向城外望去,只看到十几堆火在闪烁不停,在光亮中,人影绰绰、车声滚滚,还不断传来沙包、石块落入水中的声音。倚仗着城高池阔,清军一直认为不会遭到反击。
明军没有火炮,这是清军已经知道的情况。弓箭手呢,隔着百多米射上城墙,就是能避开城垛的掩护,还有多少力量,有多大的准头儿呢?
但居高临下就不同了,弓箭可以射得更远,箭头下落时的重力,也能给无甲的民伕和士兵造成伤害。
“一血拿到!”黄立轻轻吐出一口长气,现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兴奋,也没有什么心理的不适。
“或许,只有面对面的厮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肉迸溅、惨叫凄厉,极度的血腥而残酷,才会是真正的考验吧?”
他略微稳定了下心情,看到的是李岳等人钦佩崇拜的目光。清兵的惨叫,他们也听到了。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军队,杀的敌人越多,越能体现自己的英勇和武力,能得到众人的崇拜和欢呼,而不必接受任何的惩罚。”
黄立抿了下嘴角,心情相当复杂。但他还是在阴影中再次拉开了弓,从楯车后闪出半个身子,向着城上瞄准。
二杀!黄立的心情更加平静,平行移动着位置,在二三十米外停下了脚步。
三杀!这一箭竟直接射死了一个小军官,引起了城上的一阵喧嚣。
“没想到,黄先生的射术如此高。简直是神乎其神,箭无虚。”袁东宝憨乎乎的脸上,现出激动和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在射杀敌人。
李岳张了张嘴,想炫耀一下,黄先生的箭术是他教的。还有这硬弓铁箭,也是他送的。可想了想,不好当着黄先生的面说,又闭上了嘴巴。
刘享的眼中闪着光,为三太子的英勇而激动,竟然让人有热泪盈眶的感觉。
城上的清军大声咒骂着,寻找着隐于暗处的射手,并泄似的向外射着箭。
这倒给了黄立更多的机会,但他并没有再轻易箭,而是在冷静的观察。
郧阳总兵穆生辉也被惊动,赶到了现场,看着两具尸体和一名伤员,紧皱起了眉头。
两具尸体都是箭中要害,一支从眼睛射入,另一支则直插咽喉,中者立毙。
另一名伤员则在痛苦地惨叫,蛇毒造成了剧痛,溶血素则使伤口血流不止。
“大人,这箭上好象有毒。”军队的郎中不能得出准确判断,只能猜测着向长官汇报。
“贼寇真是阴险毒辣!”穆生辉咬牙咒骂着,缩回了要接箭仔细查看的手,象被烫了一下似的。
不管是什么毒,追究这个已经没有意义。
穆生辉转头对着一个军官问道:“可找到了这个该死的弓箭手?”
“大人,夜色昏暗,难以找寻到敌人的确切位置。”
军官躬身禀告道:“末将以为敌人箭法精准,又有夜色掩护,不如让士兵们小心防护,不要轻易暴露身体去寻找敌人。”
穆生辉抬头向城外望去,只看到十几堆火在闪烁不停,在光亮中,人影绰绰、车声滚滚,还不断传来沙包、石块落入水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