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胖胖的身影被青鬼拖了出来,吴若元瞬间不淡定了,杨尚被抓,除了因为是好兄弟现在深陷险境外,就是自己的后手被破除,现下别说杨胖子了,连自己都处在危险中。
原来的计划是让杨尚留下吴若元的一些信息,如定风河、朝霞剑这些让青鬼进入老戏园这个套,然后去找丐帮杜长老,由他带着丐帮弟子前来协助,自然是能够保障自身安全的。
引第三方来破局,是吴若元之前在灵都大6用过的手法,原本自信自己是可以做到的,毕竟丐帮杜长老还是有求于两人,如今后手被窥破,身陷险境。
目前只能寄希望那位忽然有些神秘的何捕头可以带来一些惊喜吧,吴若元目前还算冷静的原因就在于此,他在赌,赌还有这一线生机。
青鬼自信此时已经拿捏了园内诸人,不无得意的开口嘲讽
“哼哼,昨夜你二人逃出围杀,我就让安策要你们的信息,不看不知道,呵呵,竟然有这么大的惊喜。”
说着将杨胖子从二楼直接扔了下来,
“你觉得,当我知道你还活着,并且再次碰面的时候,我会不防着你嘛?你以为,我安排安策他们来着就是为了堵死你们两?”
“哦?不是为了堵死他们两人,那是为了让谁进这个套?”
身边何捕头的声音冷淡的传了出来,听到这个声音吴若元心下一定,声音里没有惊慌失措,只有冷静沉稳以及威严。
“自然是为了你,何淮捕头,你才是我们最终目标,安策早早就拿到你的生辰八字了,他的祭祀之法需要你的命格。”
听到这话,几乎所有人眼神就看向了那位典史大人,安策静静背手伫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其目的即将达成于是乎心情非常不错。
杨胖子虽然被从二楼扔了下来,但是皮糙肉厚的,且园子内都是泥地,也就有些吃痛而不会有大碍,此时也不可思议的开口喃喃道
“还真是五行祭祀啊。”
别人没什么反应,只当杨胖子犯傻,但是安典史则是立即眉毛一立,似是被冒犯了一般怒而出声
“什么五行祭祀,那是什么玩意儿,本官这是四象祭,融合四大圣兽命格于己身,我得五功圆满,至此修行一路畅通,无有挂碍,直入安身境。”
说着双手打开似是要拥抱什么一样,微微仰头竟然散出一份神圣之感,让在场之人都觉得这就是个走火入魔的偏执狂。
而吴若元此时倒是反应过来了,梁三友死于金系的铁纤之下,丁乞儿虽是悬尸槐树之上,但却是被淹死,悬于水面之上,崔氏死于火,白虎为金,玄武为水,朱雀为火,最后这何淮捕头应当就是属东方青龙木了。
虽然有所出入,倒也是让杨尚蒙对了,吴若元已经悄悄后退两步,来到何淮身后,既然其开口,那么现下的场面自然是由他顶上。
“别感叹了,动手吧,这几人还不是我们对手。”
“慢着,本捕头很好奇,你们也就五人,就这么确定能毫无风险的拿下我们?”
青鬼不耐,已经缓缓拔出腰间两把短刀,安策则是于袖中滑出一支毛笔,并且开口说道:
“青鬼先生乃是二阶巅峰武者,本座则是二阶术使,再加三位一阶武者,拿下你们几人绰绰有余的。”
吴若元已拿下背后长弓,随时做好拼死一战的准备,身后几名捕快也是冷汗满头,自己这边人虽然多一些,但问题是对面两个二阶,其他都是一阶。
自己这边何捕头今天虽说不太一样,但最多也就是个二阶武者,剩余的人都是初阶杂兵,怎么打?
“好了,安策别废话了,赶紧动手,我完成任务,杀了仇敌,你也好拿到你该拿的,早点完事。”
就在对方几人准备动手,吴若元张弓搭箭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何捕头再次开口
“我觉得你们动不了手。”
对方几人完全没有回答的欲望,安策甚至已经凌空画符,见无人搭理,何淮狠声怒哼
“哼”
随后就见院墙之上飞射无数支箭矢,向着位于二楼的青鬼射去,青鬼也被这一幕锁惊,急矮身后撤,退入阁楼屋内。
安策及身边三人也是震惊,第一之间汇集结阵自保,随后只见园墙之上忽然立起一排一排的弓箭手,搭弓瞄着园内之人。
吴若元人都愣了,咋回事啊?这伙人又是哪来的啊?随后傻愣愣的看向何淮,说真的他还真有点不可置信,原以为这货最多是头披羊皮的狼,谁知道掀开羊皮底下藏着一只猛虎啊。
“安典史,还准备负隅顽抗嘛?还有阁楼内的朋友,还是放下刀我们好好聊一聊吧。”
说着就向着安典史几人走去,四人结阵在院内站着,三名一阶武者此时已经无可奈何,似是准备放下兵器,都是低头不语,刀剑也都有些下垂。
而安典史则明显心有不甘,死死捏着那只笔,几次想将蓄势以待的灵符推出,可都没有付诸行动,只能僵在那里。
“何淮何捕头,好一个扮猪吃老虎,本座也是眼神不济,竟没有现你藏的这么深,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早就来了焦县,为何你早早就拿了我?而是直到如今方才动手?”
何淮冷笑一声
“对付你?哼哼,你太高看自己了,你只是适逢其会,至于为何你没必要知道。”
随后脸色一沉,开口喝道
“拿下,去两队人进阁楼,将里面那个也拿了,小心着些,里面那个二阶巅峰修为。”
随着一声令下,墙上、后园门以及前园处均进来数十人,向前将四人围住,一步步向前施压,这给予对方极大的心理压力。
又有两队士卒冲进阁楼,准备缉拿青鬼,这两队人里吴若元见到熟人,就是那位严伍长,至此方才知晓这些士卒是哪里来的。
就在两队士卒进入阁楼的大门后,忽然楼内轰然爆开,两队士卒被这忽然爆炸的威力给炸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