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有些惊讶,他几乎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家校长居然还有一个妹妹。
“我们其实专门为普通人开辟了一处空间,像那些失去家园的人都接了过去。”哈利开口,但他没有提及这些普通人的亲戚都有在霍格沃茨上学,但是他这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把开辟的原因抹去了。
周女士眼前一亮,周复没有吭声,“那接下来就好谈了,其实佛教和儒教代表都在山脚下,那我现在就请他们上来。”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李长生问道。
“跟我一起来的。”周女士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们?”
“是老衲希望能听到最真实的回答,而不是你们两方商量好,在我们面前演一场戏。”
穿着僧袍,拄着法杖,额头上纹着六枚白点儿,眉毛胡须洁白,十分慈祥的老人从门外缓缓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长袍宽袖,脑脑袋上戴着一顶青纱帽,续着短须,精神矍铄,文质彬彬的老人,两方联袂而至。
道长开口想骂人,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
“你们两个老家伙,跟个龟儿子一样,缩在后面,还偏偏要压轴登场,在我面前装什么呢?”
“你说什么呢,你?”
两位高人的气度瞬间就破灭了一大半,他们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就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搬了个凳子,坐在最下面。
这倒让后面的小辈有些不好意思了。
“您请,您请——”罗恩站起来,离开了自己已经捂热的凳子。
“贫僧法号净白——”
噗——
罗恩笑出了声,他一时间想起了前世的“第五大名着”中,那位持着机关枪反封建,十分鬼畜静白师太。
“小施主为何笑?”
凑近看,面孔竟然隐隐有几分相似,罗恩一时间嘴角就没放下去过,纵使在场人都奇怪的看着他。
“你们继续继续。”
整个场上又骚乱了一阵,大家把两位德高望重的高人迎到了最前方。
罗恩的凳子已经有些凉了。
“老衲能够感受到你们的真诚,在某种角度来说,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当然也愿意与您达成友好合作,但是在此之前,老衲还有一个疑问。”
眼见苗头正当好,在场的几个人都正襟危坐。
“我观施主您的身上罪孽深重,并非因果报应,而是杀了几十名手无寸铁之人无辜之人。”
洛菲特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的抬起了头,还以为说的是自己,刚想回怼回去,说这个老头多管闲事,没想到就看到了现场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邓布利多身上。
死一般的寂静。
这番话石破天惊,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绝对不可能,你在说什么鬼话?!”哈利第一个站起来,他感觉自己深深的被冒犯,无名之火蹭的一下窜出来,几乎快要把他的理智烧干净了。
“哈利,哈利!”一旁的塞德里克把他摁到了座位上,用质疑眼光看着那个老头,看着和蔼,光明正大,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你说这些话可有证据吗?”哈利冷静下来,邓布利多盯着自己袍子上的月牙沉默不语,由着哈利为自己冲锋陷阵。
场面十分安静,就连呼吸声在这种场合都格外的刺耳。
“我略懂望气之术。”
穿着宽大袖袍的儒士开口,“像您这般黑气如此之深的人,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