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他**。」
「你他媽放……」
「噓!」盧光宇聲音像是在笑,「沒騙你,這事兒別人都不知道。」
這話有點瘋,馳遠像看神經病一樣盯著那雙不愛對焦的眼睛,忽然覺得這傢伙像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
「舊監舍的大通鋪,我本來挨著他的。」盧光宇語帶懷念:「那天值完五更的班,看到他晨博把被子頂的老高……實在饞人,躺下後心癢難耐,所以我伸手進去,隔著一層布料握住了他。」
馳遠注意到他的手在鐵鍬柄上做了個小幅度的盤磨的動作,大概是在回味。
「可他接著就清醒過來,捏住我的手腕給我擰脫臼了。」
「操。」馳遠覺得不管真假,這劇情都挺好笑的。
盧光宇也笑起來:「那雙手跟鉗子一樣,特有勁。」
「嗯。」馳遠深有體會,「後來呢?」
「他睡飽了,起床,又幫我把腕子接上了。」盧光宇視線望向另一邊的韓山,鐵鍬裝模作樣地在地上劃拉,「可我一整天都心馳神往,晚上不甘心,又把手伸進他的被窩,」
「你還挺執著。」馳遠說。
「是,他更執著。」盧光宇大概好久沒笑了,摸了摸自己有些僵硬的腮幫子,「他睡得很淺,我還沒摸到人,他就直接起來把我整條胳膊卸了。」
「嘖。」
「之後每晚他都會先卸我胳膊再睡覺,第二天再給我正回來,直到我實在受不了,申請換了鋪位。」
「嘖嘖。」
「別人都以為是他蠻橫,睡覺不准人碰他,就沒人敢挨著他睡了。他也不解釋,也沒跟別人說我做了什麼。」
盧光宇眼神里多了幾分柔和,馳遠竟然能體會到那種又愛又怕的心境。
「你跟我說這個幹嘛,不怕我告訴別人?」
「你不會。」盧光宇又拄著鐵鍬懶得動了,「你是比我心眼子多點,但是沒用,那人他彎不了。」
「你腦子裡劇情挺豐富的,幹活吧。」馳遠哼笑一聲,彎下腰賣力地攪拌水泥,「龔小寶要是在,你已經被舉報了。」
「……」
盧光宇的話馳遠覺得還是挺可信的,尤其聯繫到之前,韓山對自己和這人說話時防備的態度……
呵。
吃醋?
好大的臉啊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