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客廳親到臥室,淺藍色的被褥被壓皺,短兵相接間暗流洶湧。
馳遠鬆手暫時和韓山分開。
「山哥,看到燈上的紅繩了嗎?」
「嗯?」
我喊起跳,誰先夠到誰上,行嗎?」
韓山抬眼,忽然笑起來。再看向馳遠時帶著點點睥睨眾生的張狂:「好。」
兩人站到燈下,馳遠看著那雙帶著嘲意的眼睛,薄唇微啟:「開始……啊!」
他剛一屈膝便蹲在地上,聲音痛苦。
「怎麼了?」彈起一半的韓山見狀微頓,餘光隱約看到對方腳腕一處紅痕,他半途回落,手都沒伸準備先查看馳遠的情況。
然而剛穩住身形,馳遠忽然彈跳起來,胳膊虛空一晃,落下時直接將韓山壓回床上。
他手指捏著一條紅繩在韓山鼻尖處晃了晃:「送你的,山哥。」
韓山:「……」
「我今天去了蕭山小廟,爬了好久的山,跟那裡的主持討要了紅繩,親手編的。」
韓山蹙眉:「你的腳……」
「拄著拐杖的。」馳遠幫拉起他的手把紅繩系在手腕上,不吝邀功,「不過從台階上絆了一下,腳腕磕破了。」
韓山盯著他的臉,一時不想計較他作弊了。
馳遠在他耳邊央求:「山哥。」
韓山耳尖泛上薄紅,嘆了口氣:「你……來吧。」
……
韓山襯衣被拉到胸口,露出暖褐色的結實小腹和肌肉線條明顯的大腿。
馳遠有些興奮,熾熱的目光像盯著獵物舔舐犬牙的獸。
他撩起衣擺,褲子完全褪去,大大方方呈現著自己精悍的軀體。
有點瑟。
韓山竟然覺得這樣的馳遠……很性感。
「好看嗎?」馳遠好死不死的問。
韓山額鬢都有些發紅,閉上眼睛側過臉去:「別浪。」
馳遠低笑,俯身……
夜那麼長。
韓山見識到了馳老師不斷探索的精神,和泰迪般的旺盛精力。
原來監獄裡那些了無痕跡的夢,不過是冰山一角……
「山哥,這樣舒服嗎?」
「山哥,你真好看。」
「山哥,這次我們去書房好不好……」
「山哥,你困了嗎?」
「山哥,比昨天爽吧?」
「後悔嗎?」
韓山:「再不閉嘴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