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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每次見面都有種黏黏糊糊的氣氛，不由自主想朝著對方靠近。

等到唇分的時候，林默又臉紅得很徹底。

陳宇暘沒忍住，上手揉了揉林默紅得像快要滴血的耳垂。

林默一個哆嗦，揮開了他的手：「別亂動。」

陳宇暘依言鬆開手，臉上掛著笑容。

他問：「這次夠甜了嗎？」

林默害怕如果自己再說不甜對方又會湊上來，他只好道：「太甜，都已經齁了。」

陳宇暘笑著開車，他主動推銷自己：「隨時任君品嘗。」

林默用手背給自己的臉降溫，轉過頭去看向窗外，沒有接他的話。

隨著車子移動，景色變化，林默忽然覺得，外面的環境有些眼熟。

這……走的路，好像是要去他們以前共同待過的學校。

林默詢問：「你準備去哪裡？」

陳宇暘：「還記得我們的高中嗎？」

林默怎麼可能不記得，那是充滿所有美好記憶，甚至算得上是他們情竇初開相互暗戀的場所。

林默道：「記得，但是老校區已經被拆了。」

是的，他們的學校已經搬遷了地址。

原先的校址在一個顯得有點狹窄的巷子中，車都開不進去，或許是交通不便，或許是規劃原因，學校已經搬去了更繁華的地段。

而這處，周圍大多是老小區，已經有許多年頭了。

拆遷的校址上也一直沒蓋上房子來，變成一段有些荒蕪的舊址。

有消息稱，過不久這一片區都會拆遷後重建，等到那個時候，這片舊址也就真的沒了。

林默還記得最初自己聽到學校搬遷的時候，還有些傷感，像是留存自己少年記憶的地方不在了。

可也明白，這都是必然的經歷，少有亘古不變的地方。

陳宇暘解釋：「雖然學校拆了，但周圍的小店，還有很多開著。」

那個時候，校門口開了許多小餐館，還有一些燒烤店、炸串店以及點心店。

還是學生的時候，陳宇暘和林默時常會來學校外面吃飯。

那時覺得，校門口幾家店的菜真是好吃又便宜。

陳宇暘：「我再帶你去吃好嗎？」

林默點了點頭：「好。」

他接著想起來，問道：「我們都是對方的初戀？」

陳宇暘覺得林默可一直是自己的白月光，同時也是他心上的硃砂痣。

他回答：「是，我可是暗戀了你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