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遙湊近他的頸窩,毫無預兆地含吻那座山丘,最後還用舌尖掃舔了兩下。
「你不撩能死啊?」他悶聲一聲。
萬遙很滿意他剛剛那聲,笑著反問:「你不裝能死啊?」
程青盂直接將人扔回床上,就半跪在從床邊,居高臨下地看她。
萬遙仰著臉又吻了下他:「你不嘴硬能死啊?」
程青盂呼吸愈發的重,傾身又去吻她的唇,隔著薄軟睡裙揉她。
萬遙很快就敗下陣來,纖腰崩得僵直,渾身顫得不行。
他一手將她兩隻手腕束著,另一隻手動作絲毫不停,直到小姑娘倒抽口氣,才問:「誰嘴硬?說話。」
「……」
萬遙完全發不出聲,整個臉頰燙得不行,意亂情迷地看向他。
黑夜就像深不見底的沼澤和旋渦,拉著她拼命往下墜,直到旋渦的埠突然破裂,泄出一道明黃色的光。
……
許久,萬遙倒是舒坦滿意了,靠在枕頭上喘著氣,床單薄被上都是那股熟悉的木質香。
程青盂撿起那袋東西,慢條斯理地走過去,「啪嗒」按下夜燈。
萬遙看著他的輪廓,「開燈做什麼?」
程青盂沒說話,扯著領口將T恤脫下,大大方方地展示著腹肌。
萬遙伸手摸了下,還在溝壑間颳了下,「程青盂,你背著我偷偷練了是不?」
程青盂將衣服扔在床側,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萬遙翻袋子找東西,發現這人還真是說一不二,說買日用品還真只買了日用品,塑膠袋裡裝的都是些牙刷毛巾之類的。
「就買了這些啊?」她狐疑地盯著他。
「你還想有什麼?」程青盂故意逗她。
萬遙一眼就注意到他褲兜,鼓起一個方方硬硬的小盒,她直接伸手取了出來,「裝。」
程青盂往她身邊一坐,不著急那些:「先說正經事。」
萬遙去扯他皮帶:「……邊做邊說。」
「說完再做。」程青盂阻止了她。
萬遙瞥了眼某處,看著他難忍的表情,「……你確定不先解決下?」
「嗯。」他態度倒是堅決。
萬遙無法可說了,反正難受的不是她,於是將枕頭立起來,背靠著淡淡看他。
「行,說吧。」
程青盂從床頭裡翻出個鼓鼓囊囊的文件袋來。
萬遙若有所思地接過,翻出裡面的資料證書。各種營業執照,稅務登記卡,餐飲、住宿許可證,還有房權證、土地證和契證……應有盡有,除此之外,還有幾張銀行卡。
「萬遙。」
「前面呢我盤下了這家店,機緣巧合之下,這兩年的生意還不錯。年初,已經還完了馬總的欠款,現在只剩銀行那邊的貸款。還有這家寫真館,六月才正式營業,前面沒跟你說,算是我對未來的事業的規劃和冒險……所有的周轉金都在這幾張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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