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學校?」她懶聲,「今晚不想做。」
玉白的指尖輕搭著,纖細柔淨,一小段指骨處,卻銜著圈淺粉色的齒痕,尚未消退。
溫珩昱眸色浸沉,延出幾分寒意。
謝仃也遲來意識到這點,才起身收手,車門便敞開。男人約莫耐性告罄,平日那些溫雅也不再演,冷厲強硬地將她扯近,腕骨被他牢牢桎梏。
措不及防跌入后座,她手還被制著,只得坐在他腿上,耳畔隨之盪下車門落鎖的響。
下意識望向隔板,見是升起狀態,謝仃心底微松。但這姿勢微妙,身軀緊貼的境況下,她不想引起什麼不該有的火,暫且先掙了掙力道,預料中的未果。
「是意外。」她略顯無辜,「我真的對床。伴很有原則。」
那圈咬痕很淺,不必想也清楚是誰留的。隋澤宸不同於楚誡,謝仃的態度高下立判,而那是他掌控之外的事。
溫珩昱罕有地感到一絲煩躁。
正暗中較勁,謝仃一時不察,下顎便被人扳起。溫珩昱斂目,不輕不重捻著她,語調沉淡:「你最好別再招我。」
謝仃輕一眯眸,少頃玩味彎唇,仿佛覺得鮮:「你在生氣?」
多餘的問題。他沉諳莫辨地抬眉,笑意極淡:「我會嗎。」
也是,根本沒這種情緒感知能力,她問了個無聊的東西。
謝仃瞭然頷,隨即就勢俯身,似笑非笑地靠近他,眼底清晰盛住彼此,一瞬呼吸交織。
「那,小叔……」她蹭過他唇畔,嗓音懶倦,「你有危機感了?」
氣息溫熱柔潤,似有若無的親昵,話里卻噙著半分挑釁,始終都遊刃有餘。
任她肆無忌憚,溫珩昱冷雋端視,忽地輕笑一聲。
「謝仃。」他溫聲,「你有時真是不知死活。」
眉睫之內,耳鬢廝磨。男人語調和緩,低如情人私語,本該是副情意繾綣的畫面,卻徒生危機四伏的意味。
謝仃心底微動,還沒來得及後撤,就被扣著腰按回。下一瞬呼吸糾纏,他掐著她後頸吻下,像在拿性命作威脅。
吻得深,咬得也痛,帶著不死不休的狠絕,強硬侵占。她錯過最佳的轉圜時機,便徹底居於下風,攻擊性被全然壓制。
再分開時,謝仃眼尾染了些濕紅,她呼吸不穩地抬眸,目光發冷。溫珩昱好整以暇,指腹按在她狼藉的唇瓣,稍含謔味地揉弄。
「不是要勾引我嗎。」他嗓音低懶。
「——那就專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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