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毅然决然掉了头,风驰电掣地驶向酒店方向。
途中,女孩与人通了话,梓若子估计她已向上头汇报。
约摸三十分钟左右,她坐在酒店西餐吧靠窗处,女孩与另两人坐在不远处。
小豹子说,这是全岛最好的西餐厅,她拿起餐牌,点了最昂贵的酒店五星厨师推荐,外加一支相当有年份的红酒。
十几辆黑色的防弹车66续续停在酒店门口,身穿风衣的鹿先生正在紧急部署。
男侍者取红酒展示酒标,她点点头,两万元的红酒塞子离开了酒瓶,醇厚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
活到现在,除了在孤儿院偷偷闻一闻院长的红酒,还是第一次与红酒如此亲密地接触。
她学着电影里摇摇酒杯,在鼻腔前嗅了一下酒香,小小地抿了一口,让酒液在口腔内停留。
孤儿院院长视自己如上帝,掌管着全院孤儿的生杀予夺,但她绝对喝不起两万元的红酒。
酒液带着腐叶烂皮革的气味,她怀疑酒坏了,又不好意思向服务员求证,环顾四周,西餐餐一定提前清了场,寥寥几人。
林浩天一定在暗处,她不时地半弓起身子看一下窗外,装作焦急等待的模样。
男侍者逐一上了厨师推荐,她蘸了一点芥辣,“确定是最新鲜的挪威三文鱼?”
“直升机飞到挪威海船上,三文鱼还是活的,在飞机上开始整理保鲜,酒店派车到机场取到三文鱼直接送到了您的餐桌。”
男侍者的介绍让她顿时胃口大开,一份也就是五块,除此之外都是冰块。
她请男侍者再加一份,男侍者勉为其难地说三文鱼早就被预定完了。
她耸耸肩,其它的大菜也不赖,肉质鲜美,厨艺精湛。
一口气吃个精光,摇了一下酒杯,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女孩焦急地看着手表,她不慌不忙地饮着酒,欣赏着即将来临的夜晚。
终于,女孩忍不住走了过来,梓若子笑咪咪地问,“林浩天急了?急了可以让他出来。我就是长老,长老就是我。”
女孩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两手握成拳,浅绿色的眼珠子闪着凶光,露出了四颗尖牙。
妈呀,她的牙堪比野兽。
梓若子用铁叉子对着女孩,“奉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小心你的眼珠子,姑奶奶杀一人也是杀,杀百人也是杀。”
死到临头了,还能怎么样?
站是死,跪着也是死。
女孩的巴掌闪电似地挥向了她,她眼前一闪,情知不妙,偏头躲过。
叉子对准光影狠狠叉去,叉住了女孩裸露的胳膊。
自己用尽了力气,但是女孩并没有受伤,自己的虎口反而被震得一阵阵的酸,叉子啷当掉在了地上。
“不过如此。”女孩的眼神不友好,还恶毒。
“酒还好喝吗?”两人争执之间,林浩天解开浅蓝色的西装扣子,怡然自得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女孩不屑地丢下她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