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让人知道情况,这是对的,不说别的,单说老板娘在小职员身边蹲身解手的事情,这若被老板方家岩知道,那还不是要玩王炸?
白丽这话说到秦冲的心里去了。
除了用来复仇白海波,秦冲当然也不想被人知道,这时说道:“对不起白总,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秦冲感觉非常难为情,便宜占是占了,可他是被动占的,也可说顺应天意吧,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洗白自己,先把玖陇的饭碗保住再说,毕竟他现在穷困潦倒。
白丽却是冷脸不改地嘟囔道:“就知道你没看见!”
“那些动作,我,我不是故意的。”秦冲吞吞吐吐。
白丽的心里又是一阵慌乱,停顿数秒,等到脸上的红潮退去,她才敢侧过脸来,娇娇地白了秦冲一眼。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好啦,忘记这件事,开好你的车。”
秦冲说的当然是刚才的尴尬,可是这种事情确实不能列入动手动脚的猥琐范畴。
一想到秦冲成熟而又刚毅的青春力量,白丽心里不禁一热,就像轻舟摇荡似的,带着一种天然的浮。
这种感觉,丈夫方家岩很少给过她,毕竟年龄差距在那摆着,她才二十三四岁,比秦冲也就小一两岁,而方家岩却已经四十多了,属于老牛吃嫩草的那个类型,牛在尝鲜,草在忍痛。
手电筒那么刺眼,说他没看见,鬼才相信呢。
既然故意是不成立的,天意的成分必然存在,再说了,停车是她叫的,救命是她喊的,确实也不能怪人家秦冲。
不过,若说把这事忘记,那也真得看老年痴呆能提前多少年。
秦冲听出白丽的语气没先前那么重了,这时嗯了一声。
他也没问白丽因何惊呼,毕竟便宜被他占了那么多,虽然来自无意,就权当一回午夜惊魂吧,感恩一下神树也就算啦。
其实刚才白丽也没必要大惊小怪,草丛里动静确实有,应该是田鼠、癞蛤蟆这样的小动物制造出来的,往大的去想,充其量是只刺猬,而她却想象为草丛里有蛇,所以难怪十分害怕。
车子步入了正轨,往前方平稳行进着,人心渐渐步入了正道,不到一个小时,便到了唐州。
不过,这期间,秦冲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身边这个女人一贯喜欢吹枕边风,玖陇农化员工都知道,如果她回去把他又搂又抱的事情跟方家岩一说,明天丢了工作事小,这辈子他的名声恐怕也要毁了。
白丽虽然是老板娘,却不是方家岩的原配,是二奶转正的,又比方家岩小二十多岁,一般情况下,这种女人要是吹枕边风,风力都是很大的。
秦冲心里正祈祷菩萨保佑,忽听白丽惊叫一声:“秦冲你个混蛋!”
秦冲不由得吓了一跳,心说,这又怎么啦。白丽却是一拍大腿,“你看看,这裤子!这,这还能见人吗?”
白丽拿闪亮的手机屏照着裤子。
她这裤子颜色很浅,早在跨过高路边护栏的时候已经弄脏了,再一经过渠坡高强度翻滚,与绿地亲密接触,裤子上难免沾染草青色。看上去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
这若回家被方家岩看到,真不知道她在外边干了什么勾当。
所以说,白丽非常着急。
秦冲也觉事态严重,也很着急,这时说道:“那,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反正,家是回不去了。”
白丽嘟囔着有点想耍赖,秦冲却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暗说,难道,真的就该今晚报仇吗。
犹豫片刻,秦冲长长的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