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安倍晋一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巴,不肯吃草,便气恼地将青草扔在了安倍晋一的脸上。
接着。
他便在安倍晋一面前挥舞着手臂,蹦蹦跳跳的,跳起笨拙古怪的舞蹈来,口里且欢快地吟唱着:
“钵钵鸡,
钵呀钵钵鸡,
又香又辣的钵钵鸡;
钵钵鸡,
钵呀钵钵鸡,
一元一串的钵钵鸡!”
安倍晋一瞅着横滨城八郎这个且跳且唱,痴傻疯癫的样子,伤心难过,心情沮丧。
几息时间。
他那定定地瞅盯着横滨城八郎的眼神,原本有些黯然,却突地变得凌厉凶恶。
他突地抬起腿儿,冲着且跳且唱,疯疯癫癫的横滨城八郎就是一个窝心腿,踹了出去。
横滨城八郎闷哼一声,身子倒着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一块石头上,登时口吐鲜血,身子抽搐。
他仰面躺在石头上,定定地瞅着蔚蓝色的天空,眼神迷茫空洞,嘴巴蠕动,还在轻轻吟唱:
“钵钵鸡,
钵呀钵钵鸡,
又香又辣的钵钵鸡;
钵钵鸡,
钵呀钵钵鸡,
一元一串的钵钵鸡!”
他一曲唱罢,歌声骤停,眼神涣散,脑袋一歪,当场气绝。
安倍晋一踢死了碍眼的横滨城八郎,盯着陈安时,沉声问道:
“陈阁老,您能否告诉鄙人,刚才击溃我音波功的奶娃子,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呀?”
丁燕殊等人见到安倍晋一突地干脆利落的击杀了同伴横滨城八郎,毫无心理负担,其凶残毒辣,可见一斑,不由得眉头一皱,鄙夷不已。
陈安时知道安倍晋一输得不甘心,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安其心。
他点了点头,道:
“安倍晋一,你也是知道的,前一阵子,老朽去了云阳县上合冲赵家沟。
老朽在赵家沟之时,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奶娃子,那个奶娃子虽然不到一岁,可是,却是智慧群,自附神通。
老朽与此娃下五子棋的时候,没想到我这个当代的围棋国手,居然不是他的敌手。
这个奶娃子不但精通棋艺,而且,还知晓相面之术。
他瞅着我的面相,说我近期将有血光之灾,于是,便赐给了我二件货法器,作为护身之物。
而刚才击溃你音波功的小瓷瓶,就是他赐予我的法器之一。”
丁燕殊等人听了陈安时的讲解,就像在听一个神话故事,但是,鉴于钵钵鸡神曲的厉害了得,有了实例在前,也不容他们不相信。
安倍晋一眉头紧锁,目光闪烁,略一思忖,麻起胆子,问道:
“那另一件法器呢?”
陈安时盯着安倍晋一,顿了一顿,问道:
“安倍晋一,你真的想要见识一下奶娃子赠送给我的另一件护身法器吗?”
安倍晋一听得陈安时略带警告的询问,莫明地心头一颤,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但是,他自诩天下第一的音波功《日出东倭樱花盛》,今日却输得一塌糊涂,让他心里实在有些不甘。
因此,他虽然听了陈安时关于奶娃子神通的讲解,心里终究有些不相信。
他犹豫一下,咬了咬牙,硬着心肠,大声叫道:
“陈阁老,鄙人不才,很想见见神童赐予您的另一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