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珏咬牙恢復正常的神色,被磨出來的生理鹽水還掛在眼角。
奇白疼惜的用手擦掉,最後還是妥協了。
「別哭,我幫你解開。」
柳珏按住他的手,表情隱忍又痛苦:「別,我怕我們今天都下不了車。」
奇白可恥地紅了臉。
柳珏身手矯健地下了車,轉身將手遞出去。
奇白愣了一下,笑著把手搭在那不算寬大的手掌上。
他們一下車就迎來了很多人的圍觀,昨晚的事上了熱搜,群眾現在對事件相關的任何人都很感興。
這會兒見柳珏帶了個a1pha來公司更加興奮了,這是什麼奇怪的五角戀,前一天人還在顧言身邊,隔了一個晚上就換人了。
「不是說柳總非顧總不可嗎?」
「不見得,剛剛走到身邊,柳總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不是顧總的。」
「哎呀!一直沒有訂婚,也沒有公開關係,現在柳總換對象也正常。」
「換就換,怎麼看著腿不好……」
「不會是受情傷隨便找的吧?」
柳珏的秘書是一個c級a1pha,高高瘦瘦名字叫梁爾。
梁爾上前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柳總好,有什麼事可以隨時吩咐。」
柳珏點頭,一臉的嚴肅,現在的他有一種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的即視感,每當跟周圍的人稍微近一點,就擔心被發現異常。
「正好,把柳宴的所有卡都停了,連理髮卡也不許留。」
梁爾知道柳家的一些彎彎繞繞,委婉地提醒:「柳董事長那裡?」
柳珏揮揮手無所謂地說:「人生太順也不是什麼好事,相信父親會理解我的。」
「好的。」
梁爾一退下,柳珏就在辦公室里彎下了腰。
「屮艸屮艹草!」他一連說了好幾個字,句句是國粹。
他疼的青筋暴露,扶著桌子跪坐在地上。
「你絕對是來報仇的。」
他敢肯定,絕對是為了上個世界被他欺負所以在這個世界全部還回來,還加倍了。
奇白憋笑憋的很難受,他沒試過這東西,只是覺得這種私密的東西,在伴侶身上會讓他很有安全感。
「讓我瞧瞧小柳珏。」
他輕而易舉的將人提了起來。。。。。。。。。。。。。。。。。。。。。。。。。。。。。。。。。。。
「快點。」柳珏炸毛了,他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隨時會被拆吃入腹。
在看到素圈戒指已經卡進肉里時,他更加的暴躁了。
「跟你說了小了,小了,戴不進去,現在要怎麼弄出來……」不會要讓人帶工具來撬開吧。
想想都讓人崩潰。
奇白抬手,一左一右輕輕一扯素圈戒指斷成了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