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的手在凱洛斯的鼻尖上剮蹭一下,淺淺戲笑著:「你會哭嗎?」
囫圇著的凱洛斯聽見楚文卿的話,反而不反抗了,歪著頭,懵懂的盯著楚文卿瞧了一會兒,反倒安靜下來了。
被汗水浸濕的鬢角一縷縷的貼在凱洛斯的臉上,霧氣瀰漫的雙眸此刻似乎就要奪眶而出,眼尾愈來愈顯的紅暈與自己作弄出的唇紅相應,將往日素白的面龐染上不一樣的情。欲。
就當楚文卿以為,凱洛斯會將自己掀翻時,柔軟抵住自己的唇。
楚文卿心底一驚,轉為驚喜。
用舌尖勾住前來入侵的柔軟,靈巧的戲弄一番後,掌握了主動權。
正當楚文卿迷惑在里時,有一處不自在膈著楚文卿。
「這是什麼?」楚文卿停下了動作,往下看。
凱洛斯此刻羞紅了臉,嘟囔一句又立刻埋入楚文卿的懷中:「尾勾。」
「是做什麼的?」楚文卿問。
「嗯哼呃」
「什麼?」
凱洛斯的臉紅得快要滴出了血,羞臊的不知所措,但又不敢不回楚文卿的問題,糾結幾秒後,在楚文卿的耳邊小聲的解釋了一句後,趕緊扯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的臉蒙上。
平日都是理論知識,凱洛斯也是第一次直面這種事,還被楚文卿故意戲弄,此刻真真是沒臉見蟲了。
好在自己突然衝過來,沒有軍雌跟著,不然凱洛斯都不知如何面對昔日的同僚。
凱洛斯忍著自己第一次的不適感,動作輕柔的向楚文卿解釋著,這到底是什麼。
「啊~」
若說凱洛斯剛剛被楚文卿戲弄是在害羞,此刻的楚文卿就更像是第一次接收到鮮事物的快感。
對於這個不熟悉,突然出現的東西,楚文卿本沒放在心上。
哪成想,這個快要被他忽視的東西,將他折磨的亂了心神。
「這,這東西,怎麼收回去啊~」楚文卿的尾音都在網上飄。
凱洛斯分出心神安慰著楚文卿,柔和的扣住楚文卿的腰肢,溫聲哄著。
雄蟲的尾勾可以說是雄蟲最大的弱點,楚文卿本趾高氣昂,現下就被無限放大的快。感戲弄的泣不成聲。
感受到了被支配的委屈,楚文卿嘟著嘴,一口咬上凱洛斯的唇。
凱洛斯也不惱,伸手在楚文卿的背上輕柔的安慰著,即便最終漫出血液的鐵鏽味,仍不在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楚文卿的身上,生怕楚文卿感受到任何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