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后续他插不上手,不过却一直关注。
皇太子的能力,陈王从不小觊,母子三人计划虽天时地利人和,但他对是否成事,一直持观望态度。
比皇后魏王,他要更理智。
“计划表面进展如常,看不出端倪,只是”
说到此处,心腹微微停顿,语带犹豫。看来接下的消息,他也不能肯定。
“说。”
这种似是疑非的消息,有时最能窥出端倪,陈王想起方才心事,精神立即一振。
“我们的人无意中现,”那心腹不再迟疑,立即拱手,“说是方才在湖边花林中,窥见了一名非宫人非贵人的女子。”
宫女穿戴有严格规定,而妃嫔宫眷等贵妇,服装饰也是分品级的,常年混迹宫闱者,一眼便能判断出个大概。
“花林与目标水榭有段距离,只是那女子,形貌却酷似柳姬。她似乎已经吸入药物,神志迷糊徘徊,举止异常。”
心腹话里“我们的人”,是独属于陈王的势力,是这数年间。66续续安插进去的。
这位陈王眼线,负责洒扫行宫通道,酷似柳姬的女子出现地点,临近他负责的区域。只是他对柳姬只闻其名,却从未见过其人,一时不敢肯定,只把消息报上去。
只不过,他也是有几分把握的,因此才敢传递消息。
陈王闻言,心下直觉,此女便是柳姬。
他就知道,他那位皇太子大哥,没那么容易中计。
那心腹显然也这么认为的,“殿下,柳姬大约被太子殿下赶了出来。”
“好”
陈王不怒反喜,他立即将心腹招到近前,“你先使个人确定,看这女子是否就是柳姬。然后”
如此这般匆匆交代一番,末了,他嘱咐道“行事之时,切记避人耳目,并仔细将尾巴扫干净,不留半点痕迹。”
柳姬有可能是被赶出来后,自己徘徊到那处。当然,她也有可能是被太子特地放过来的。
机会千载难逢,即便皇太子是故意的,他也顺势做下去。
只不过,这痕迹必须抹干净了,以免未进军成功,反倒失去了自己原有的阵地,让母子兄弟间生了隙。
那心腹一一记下,事不宜迟,他立即出门去办。
陈王踱步回到大书案之后落座,缓缓拖过一卷公文,微垂下眼睑阅看,表情眸色,并无波澜。
再说那魏王,其实他与昌平帝父子间,不但容貌相似,爱好也有颇多重合。鹿血此物,他虽未奉为至宝,但对其效果,也颇为喜爱。
满饮一碗,他便出了听雨阁,往孙进忠安排的宫室去了。
皇亲贵胄们每人一间,数名年轻宫女入内侍候,魏王是今上亲子,最好颜色者当然紧着他。
鹿血很快起效,魏王连御数女,也觉得不甚尽兴,守门的贴身太监听了主子吆喝,连忙下去张罗。
这座宫殿安置了不少有实力的亲贵,大家贴身侍候的人,加上本来行宫的太监,其实很热闹。
魏王府总管太监听了主子吩咐,急忙亲自下去挑人。没多久,一个身穿行宫服侍的管事宦官领着几个宫女,来到宫室门前,对其余王府守门太监道“这是罗总管选好的,先让咱家送过来。”
罗总管,正是魏王府总管,刚才下去挑人的那个。这位行宫管事,也颇为面善,是彼此偶有打交道的熟人。
于是,余下的守门太监,便打开殿门,让几个宫女进去。
这几个宫女,明显比第一批匆匆选出的优秀。她们俱已梳洗过并换了单薄衣衫,披上斗篷被宫人扶,虽看不清脸,但那身段,明显要好太多。
“都进去吧,好生侍候殿下。”
行宫管事回头,却微微一怔,方才他从那边领过来的是两个,如今到地方却成了三个,多出一个。
“罗总管多选了一个,让一起过来。”负责搀扶斗篷女子的其中一小宫女见状,便低声解释。
这三个斗篷女,衣裳绣鞋以及身上斗篷,都是统一模样,正是侍候贵人者人手一套刚领的。行宫管事不觉有异,于是点了点头,挥手让赶紧送进去。
斗篷女被推了进去,殿门被掩上。
鹿血效用已行至高峰,魏王早已失控,他正觉得面前几个宫女有些烦腻,便听见门响,一阵若隐若现的新脂粉香气传来。
他霍地起身,往那边大步而去,随意按住一个,扯了斗篷及半透明的纱衣,就地大力挞伐起来。
魏王正兴起,也没见新来的宫女有一个跄踉摔倒,却又很快爬起扑向他。
柔若无骨的娇躯贴在他的后背,高耸而富有弹性的某处摩挲着,来人浑身肌肤细嫩,自己扯了衣裳,已赤条条巴上来。
魏王御女多矣,虽已失控,意识也不大清楚,但他顷刻可判断,这女子是个极品尤物。
他大喜,连忙转身,一把将对方按在地上,俯身扑了上去。
这女子也是个主动的,早已打开身子,迎接对方的到来。
她与一般青涩宫人截然不同,举止大胆,技巧熟稔,花样繁多,两三下轻扭娇躯,便让身上人红了眼睛,使劲按着她便大力进攻。
偏生则女子是个不服输的,久战不败,放荡姿态及浪语一波接一波,冲击魏王视听。
前所未有的契合畅快,尾椎处强烈快感冲上魏王头脑,他再无心搭理其他人,只开足火力,一心一意征服对方。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