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
贤王长如墨用子冈螭虎纹玉簪束着,一身白衣说不出的高雅,但偏偏那张脸上却有些狰狞恐怖,让人产生几份惧意。
“你们都是废物吗?去了那么多的高手,竟然没有一人活着回来。”
‘砰’的一声赵熠臣把手中的茶盏捏了个粉碎。
赵熠臣猛地站了起来,狠狠的一脚直接奔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小厮而来。
那嫌弃被踹的闷哼了一声,也丝毫不敢挪动一下,只是那小厮脸上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往下落了。
赵熠臣心中只想骂人,这些人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从暗杀阁请来的,怎么一个个就跟个小母鸡一般,被人一个个的给处理了呢?这些人怎么就那么不经事呢?
这些人在赵熠安那里才区区一个回合,就落得个全军覆没的局面。
“你说,你是不是匿下了不少银子,暗杀阁出的人全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或是弱的不行的人,是不是都给我派去了。”
既然失败了,想来是暗杀阁出的人不行,那为什么不行,想来是去办这件事的奴才,匿下了银子,那银子既然不够,暗杀阁怎么可能会出一等一的高手呢?
“奴才不敢,您就是再借奴才一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真的不敢。”
跪在地上的小厮,浑身颤栗,腿都直打哆嗦,这事他真的是按照赵熠臣吩咐的去办的,他真的一点都不敢把主子的银子悄悄地匿下来。
别人可能不熟悉他家这个主子王爷但他却明白的很,这主子就是表面看起来温顺可爱的就跟个猫似的,但那心可不是,那心却是狠毒着呢?
有这么恐怖的主子王爷,谁敢悄无声息的匿下银子,再怎样也不能不要命啊?
“王爷吩咐的事情,奴才真的不敢不用心,恐怕这次是那人早有准备也不一定。”
那小厮赶忙转移话题,若是在纠结于这银子是不是被他给藏匿了,他家这位主子王爷,真的能把他一刀给咔嚓了。
他可不敢赌主子王爷的仁慈啊?他真的不敢赌,他家主子王爷可没有一丝的仁慈。
赵熠臣细细的想了想,也是,暗杀阁出的人向来办事果断,一个个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办的又是要灭口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会不上心呢?
宁王赵熠安说不定真的有准备,这也是有可能,若真是如此自己再责怪谁,都是无用的。
“你再去,去暗杀阁,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次加够银两,让他们一次都给我解决了,若是再失手这次我就要砸了他们的地方。”
赵熠臣一边狠,一边也有些无可奈何,若是宁王赵熠安真的早有准备,那还真的不太可能一击即中。
赵熠臣也有些犯难,这事慢慢来吧!反正他的这个好弟弟也不会马上就回来,只要远离国都,那他就还有机会,让他们这群人有去无回。
“是,王爷。”
那跪在地上的小厮,应了声,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打着哆嗦走了出去。
那小厮走出门,那心仍然心有余悸,他的这个主子王爷做事向来狠毒,自己定要加百倍的小心,否则这脑袋不知何时就丢了。
在这种主子王爷面前做事,必须要有眼力见,还有那脑子,若是少了一个,自己的命也就跟着一起丢了。
赵熠臣完这通火,便随意的收拾了一下,直直的奔着祥云殿而来。
他要把这些事情跟他的母亲好好的说一说,毕竟这些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必须有他母亲的意见才行。
祥云殿
安贵人一身胭脂色的罗裙,头上挽着高高的贵人髻,髻上插着几支珠钗,衬得倒是人比花娇。
现在正一脸的和气与身边人说着话,手里的银针不断的穿梭在那半块蜀锦上,那蜀锦上的图案也甚是好看。
“方嬷嬷,你说我绣的这花好看吗?”
“好看,娘娘的绣活是宫中手艺最高的,恐怕连宫中的那毓绣纺都比不上。”
方嬷嬷笑得和煦,好好的看了看安贵人手中的绣品,方缓缓开口。
不过那话倒是说到了安贵人的心坎上,安贵人向来就希望别人夸她,使劲夸才好呢?这方嬷嬷夸的都快上了天,她能不开心吗?
“方嬷嬷,你真是说笑,那毓绣纺的绣娘那是我能比得上的,她们可都是从国都上下,好好的筛选下来的,哪怕其中最次的那个我都比不上。”
安贵人那话说的带刺,虽然好话好听,但也要讲求实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