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彦很想把手抽回来,奈何赵熠承拽的太紧了些。
河清很是无语的看着这副画面,片刻方明白过来。
这个人难道是主子一直要找的那个人吗?
若是仔仔细细得看那张脸,倒是与那画像有七八分相像,想来应该是不会错的。
河清用余光偷偷的看了看他家主子。
他家主子那已经透着杀气得眸子,似乎再说‘滚’。
“属下告退。”
河清战战兢兢的说完,便转身退了出去,而且还很是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河清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海晏,缓缓开口。
“这人不会就是主子要找的那个人吧?”
海晏深深地点了点头,缓缓开口。
“看样子应该是吧!要不然主子能跟个小媳妇似的,那副娇羞模样。”
河清突然伸手捂住海晏的嘴,着急忙慌的开口说道。
“你怎么说话呢?要是这话被主子听到了,你不得脱层皮啊?”
“主子是男人,怎么能说他是小媳妇呢?”
河清说完,把捂着海晏的手,送了开来。
海晏赶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些心有余悸,他家主子可凶得很。
若是不小心做错了事,轻则罚些银子,重则可是要用家法的。
海晏好好的想了想,好像也没人受家法呀!
屋内一片和谐,他家主子确实像个小媳妇一般,唯唯诺诺。
“阿彦,你终于回来了,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赵熠承害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低着头,把玩着阿彦的衣角。
赵熠承鼓足勇气,小声的说道。
赵熠承害怕,他害怕他与阿彦的这一次见面,最终又会诀别。
“你脖颈上的伤,还疼吗?那日,我不知道是你,若是知道,我一定不会伤你的,真的。”
赵熠承一脸的愧疚,那日他真的以为是有什么歹人,来残害他的,所以他才下那么狠的手,他真的真的不知道,那人是他的阿彦啊?
“其实那伤不重,真的,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阿彦想了想,这点小伤对于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他平时练功时所受的伤,都比这个严重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赵熠承对他的伤害力,还是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阿彦,既然你就在我的身边,为什么你不直接站出来说清楚,害得我……”
害得我想方设法的来找你。
赵熠承看着阿彦,小声翼翼的询问,只是说到最后那心虚的不成样子。
其实这件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出在他身上。
若是万掌事送人来的那天,他肯去看一眼,那他的阿彦说不定早就与他相认了,也不至于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
“阿彦,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年,去了哪里,你有没有吃苦受罪,有没有人欺负你。”
“这十来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我有……”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知不知道我在乱葬岗给你立了衣冠冢……
赵熠承越想越是委屈,越说越是激动,这种事情不管放在谁的身上,恐怕都想知道一下原由。
赵熠承那眼中的泪,夺眶而出,就似山洪般,滚滚而下。
阿彦看着他的小哭包,似乎他的小哭包还是与以前一样,那么爱哭。
“别哭了,好不好,这件事情都怪我,怪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怪我做事不稳妥,都怪我,都怪我。”
“别哭了,好不好,阿承……”
阿彦看着他的小哭包,他以为他的小哭包变了,变得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小哭包了。
但好像他又错了,他的小哭包还是与以前一样,还是那个一受委屈就爱哭得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