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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復聯把蜘蛛俠送過來倒也沒什麼問題，蜘蛛俠年紀不大，對能力的掌控也不算太熟練，送進來學習也算合適。至少周圍的人跟他一樣特殊，他不用再隱藏壓抑自己，對少年的心理健康也好。

而且，埃麗卡也不歧視非變種人。

她只是非常不能理解，正聯——或者說蝙蝠俠——為什麼會把夜翼送進來。

她默不作聲地看著這個畫風明顯與其他學生不符合的青年，這位已經在布魯德海文擁有盛名的級英雄。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他甚至沒有什麼能力。

而對方看上去比她還要無語。

「對。」

夜翼雙手環胸，自暴自棄道：「我就是被蝙蝠俠派進來監察的，你們快開除我吧。」

埃麗卡微眯起眼睛。

她看著這個渾身上下都寫著不自在明顯是被迫上學的青年，唇角悄無聲息地翹了翹，很快又恢復平靜。

她說：「很可惜，你已經被錄取了。但你可以選擇通過特殊的考試提前畢業。」

夜翼：「好極了，考試內容是什麼？事先說明，我可沒什麼能力需要學會控制。」

埃麗卡：「哦，那就在人手底下堅持一個小時吧。」

夜翼：「……」

埃麗卡淡定補充：「禁止氪石。」

夜翼：「……」

倒也不必把禁止提前畢業說得這麼委婉。

*

「她就是故意的！」

迪克結束了自己這一天的悲慘回憶，憤憤不平道：「布魯斯也是故意的！」

被他強行拉著聽他抱怨了許久的提姆低頭看了看自己電腦里沒有完成的工作，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他沒有質問迪克，布魯斯會這樣做不就是因為他仿造的那封信。

因為迪克之所以會寫那封信，就是從他這裡「無意中」得知鋼鐵俠去x學院做了教師兼職，琢磨了半晌後覺得鋼鐵俠能行蝙蝠俠一定也能行，就仿造了一封邀請信交給了阿爾弗雷德。

雖然事實上，他們都覺得布魯斯能多和年輕人接觸接觸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他也不想繼續聽迪克碎碎念妨礙他工作了，哪怕他曾是他最喜歡的羅賓。

提姆想了想，恍若不經意般提起：「所以，x學院也找了人做兼職是嗎？」

迪克愣了愣。

他從來不掩飾自己是人的粉絲，如果偶爾去x學院當幾天學生，就能受到人的親自指導的話……

咳，好像也不是不行。

迪克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提姆目送著他離去後，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