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丰满的臀捞起,想令她塌腰抬高臀,可是她太累了,只好软软地求,“阿十,好哥哥,我累了。你就放过我罢……”
明十俯下身来,唇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游移亲吻,一手揽在她胸前,用了些蛮劲去揉搓她丰满的乳房,他两指夹住红艳艳的乳尖一扯,她呻吟出声,将他紧咬的花穴又吸又咬又滑又湿,却又紧实得咬得他更为肿胀,他狠劲地抽送,她“呀”的一声,喷了他一身。 可是后入,他还是不尽兴。她太窄,而他又太长,颀长粗壮的紫红茎身竟还露了一小截在她体外。他渴望完全地,一寸不漏底占有她。他竟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撞榻在床褥上,举高她一条腿,保持相连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他将她双腿大开,压到了他肩膀上,他再度拔出,重重地全根没入,这一次,他撞向了她敏感会吸的宫口,插到了最里面。
“阿十……”她呻吟着,娇嫩的声音性感又销魂。
他俯下身来含住她唇,和她亲吻,但当他想要拔出再度撞击时,却因她剧烈紧缩吸吮,又过分小窄的宫口咬住了,令他进退不得。
她倒吸一下气,在他耳边轻喘,“阿十,你那里……你龟头那里太大了,不动也令我爽得不行呢!”
她那样的话,和灌他喝下最烈的春药没什么两样。他闷哼了一声,生生忍住了要射的欲望,再拔了拔,依旧拔不出来,“你放松”他咬她唇,咬她胸前红果,惹得她再度尖叫。
她的十指深深地插进他背,挖出是个血淋淋的指印,她尖叫着,“不行了,我要不行了。你别动呀!”
明十感觉到身下有一千一万张嘴在吸他,咬他,他狠狠地咬住了唇,直咬出血来。他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只是扭着腰弄她。他并不拔出来,但变着花样儿地扭,磨和研,他突出的鼠跷部也磨蹭着她阴唇,那颗早已凸出来的肉点,被他磨得高潮不断。
许多许多的蜜液浇灌着他,他从不知道,她竟是这么水源充沛的人儿。他被蜜液所包围着,他竟是笑了,“十夜,你怎么这么多水呢?”
十夜羞死了,捂住了双眼,被他轻笑着拿开了手,四目相对,而他依旧磨着,蹭着,她能感觉到他那蘑菇头般大的龟头竟然烫着又大了几分,一想到他这样性感地弄着她,他那傲人的性器和这张漂亮又禁欲的脸是独属于她的,她的宫口竟开了,明十感觉到了一愣,在她再度喷出爱液时,他重重地撞了进去。
他猛地抱起她腰,飞地撞击,退出,再撞击,往宫口深深地一埋、停留、研磨,再撞击。
十夜脑里那根弦轰一下就断了,只有白光闪动,她竟然除了剧烈的高潮、宫缩,无上的快感外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她甚至看不见他的脸庞了,但一闻着他独有的体味,她全身震颤着,被快感所灭顶,而明十动作更快了,整张床都动了起来,一下两下,无数下……
她感觉自己死了又生,生了又死,可是他没还没有够,她尖叫着挥舞着双手抓他的脸,渴望他能停下来,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可是他太狠了……也太爽了……
明十一手狠狠按住她双手,一手揽着她腰,靠半边身掰开她大腿,继续飞快地进出着,蜜液浇湿了床单,他和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那种气息更令俩人如痴如狂。
可是他没完没了,她只好咬了咬牙,使了些手段。
她大开着双腿,任由他进出,她很乖地听他摆弄,然后一手抓住了他的两个囊揉搓,一边压着小腹拼命地吸他。
那种感觉,爽得明十喘不上气来,他的精囊开始剧烈地收缩,而颀长的热铁插在她身体里几乎要烫穿她整个灵魂。她知道他快了,摸他脸两个圆硕囊袋的手再用了点里去捏,而小腹再缩了缩,用了力去吸他夹他。
明十一口气没喘上来,被她夹射了,这一刻,他恨不得咬死她。
但他只是抱着她腰,脸贴在她背上,他没说话,手在她脊椎下靠近尾骨的位置,反反复复写着那几个字。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十夜。
我爱你,甜梨。
明十,爱,肖甜梨。
爱。
十夜的泪水落进了枕头上。
他抱着她,俩人如交颈鸳鸯,相依相偎,头抵着头共眠。
那一夜,她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