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准失联,我的电话信息必须秒回。”
“好。”
“第二,不准和任何男人调情,如果我知道,我会让他变成一具尸体。”
她听得毛骨悚然,硬着头皮点头。
“还有,最重要的第三点。。。”
男人满眼邪气地笑,抓着她的手往下摸,眸光笔直地落在软糯香甜的唇瓣上,紧盯那抹诱人的樱花粉。
“我想要这张嘴,陪我吃早餐。”
*
蒋逸风离开的第三天,安岚如愿坐上苏钦洛的旧版皮卡,后面驮着她参赛的机车。
风雪过后,难得的大晴天,万里晴空,阳光璀璨,车子一路向东,副驾驶的人儿笑眯眯地哼着小曲,肆意享受自由的香气,连窗外吹进的冷风都捎着一丝醉人的暖意。
苏钦洛见她唇边藏不住地笑,狐疑地问:“你确定你不是偷跑出来的?确定你家蒋叔叔点头同意了?”
“确定!确定!确定!”安岚狂翻大白眼,“我都确定无数遍了,你怎么还像个老婆婆一样喋喋不休。”
“我这不是怕你先斩后奏,万一蒋逸风杀心四起,我拿不拿冠军是其次,有没有命回来才是重点。”
这话听进安岚耳朵里,竟生出几分不爽的叛逆情绪,“蒋逸风虽然看着冷血变态,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苏钦洛笑着调侃:“你这是护着你家蒋叔叔呢?”
“。。。谁护着他了。” “你就是这样,嘴太硬,心太软。”
安岚没吱声,侧过头看向车窗外。
折射在玻璃上的轮廓模糊,阳光照拂唇角的伤口,她脸一红,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舔那处。
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猛地撞进心口,放映机似的一帧一帧铺设在眼前。
那天清晨,道貌岸然的男人强拉着她吃了几个小时的早餐。
她在浴室里待太久,轻微缺氧下脑子浑浑噩噩,太细节的东西记不太清,她只记得他火热潮湿的舌头,以及深深插入身体的手指。
他耐着性子边舔边插,她在短时间内喷了两次,第二次来得太刺激,哭喊着尿了他一身。
再后来,吃饱喝足的她被男人诱哄着口交,她瘫软地跪在他身前,手口并用卖力吸吐,不知折腾多久,吸得嘴都快麻了,他低吼一声,粗暴的摁住她的头猛烈抽插,没能扛住过于紧致的喉头,最后时刻狼狈抽离。
一半射进嘴里,一半射在胸前。
小姑娘跌坐在地上,一脸懵然的看他。
蒋逸风低头看去,微张的粉唇溢出浊白色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滴落。
这幅淫荡的画面直击灵魂深处,流淌在血液里的暴戾分子濒临爆炸。
“妈的。”
他强拉起腿软无力的人儿,扯到莲蓬头下,反身按在冰冷墙面,半软的肉物抵着臀肉磨蹭,迅硬起,顺着滑溜的热水插进两腿间,一刻不停地挺胯律动。
“啪。啪。”
屁股遭遇几个巴掌重击,她两腿一抖,夹得更加用力。
“嘶呃。”他仰着头舒服地长喘,“这么干你真爽。”
掐在腰间的大手持续收力,安岚欲哭无泪,“你明明。。。已经结束了。。。”
“一次怎么够?”
蒋逸风舔咬她纤细的肩膀,低音混进水声,模糊又清晰,“我的早餐,以小时计算。”
*
离开浴室,已是三小时之后的事。
安岚困得碰到床便能睡着,半张脸藏进被子里补眠。
神清气爽的蒋逸风换好衣服后站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颜愣。
窗外渗进丝丝凉风,吹起长风衣一角。
他看着她在睡梦中舔嘴唇,眸光瞬沉,俯身咬破她的唇瓣,在她挣扎之际心满意足地起身。
印记沾血,便是封印。
她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