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本想加上为燕王治腿的筹码,没想到萧壁城那么不给面子,当即耐心殆尽,猛然沉下了脸色。
“你别不知好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为什么听起来那么耳熟,这不是成婚当晚他对楚云苓说过的话吗?
萧壁城面露嫌弃之色,“你才是不要得寸进尺!夜宴上的事且不提,别以为你解了御之的寒毒,就能随意左右本王。”
“一码归一码,本王不欠你什么,你也休得在本王面前放肆!”
云苓保持着最后的冷静问他,“你不要你的眼睛了?”
萧壁城冷笑,“本王就是当一辈子瞎子,也不会跟你这个丑女人生孩子!”
云苓心头大怒,一把掀了他面前的桌子,双手紧紧地揪住萧壁城的衣领。
“好声好气与你商量不听,非要逼老娘动手是吧?”
要不是为了那块陨石,当真以为她乐意跟这瞎子生孩子?
萧壁城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在养心殿里疯,震惊得无以复加,又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松开,本王要叫人了!”萧壁城已经忍不住打人的冲动了。
“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云苓撕破温文和善的外衣,饶是萧壁城看不见,也能从声音判断出她此刻的面貌有多狰狞。
这女人真是如她自夸那般“温文尔雅”,“儒雅随和”呢!
萧壁城很想把云苓扔开,但这不是在靖王府,他怕动静太大引来殿外的宫人,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你给我小声一点!”
他压低声音,恨不得掐死云苓,实际上外面的宫人早就听到桌子倒地的动静,正暗中观察呢。
云苓冷笑,“早知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真该叫你尝尝我那独门秘方的厉害。”
萧壁城隐约记起,云苓曾说过,她那独门秘方比萦香粉厉害数倍,能叫人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他为什么会把这个女人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啊?
萧壁城脸色涨红,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那次他和楚云苓交手,却不小心触及对方胸口。
他右手一抖,忽地感觉指尖滚烫,仿佛还能忆起那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