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都是来我们家的客人。张嫂,您这是接平儿回来吗?今天周中,倒也是上学之日。”陈勤笑着回道
“你们家还有这样的贵客啊?看他们相貌衣着,倒真的都是俊美不凡,平儿,你看那两位姐姐多漂亮。”那中年妇女对着诗音和董云给自己儿子介绍道。
“嗯,张嫂您忙,我们先回去了。”陈勤回道,然后便在前蹦蹦跳跳地带路。
“她还真的是乐观开朗。”张智看着那陈勤笑道。
“见痴道长,你不会看上她了吧?”诗音听到张智的话,打趣说道。
“这。。在下并无非分之想,,在下是修道之人,,不懂感情,,,”张智被诗音这么一说,立即脸色一变,紧张地说道。
“不许无礼!”刘清对着白衣弟子诗音喝止道。
“是。”诗音立即收住嘴,不再言语。
张智跟着陈勤朝巷子里又走过百米,见陈勤在一处古朴小楼面前停了下来。
“这就是寒舍了,我家原来也算是书香之家,只可惜父亲早亡,母亲离家,只剩我们兄妹相依为命。可惜哥哥他虽然也是饱读诗书,但后接二连三失意,逐渐颓丧。。”陈勤说完,眼中也带着些伤感、惆怅。
“陈勤姑娘,不必伤心,我相信陈松先生一定能再次振作的。”张智看到那陈勤眼露愁容,也是十分怜悯,立即安慰道。
“嗯,各位请进吧。”陈勤说完,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张智等鱼贯而入。
只见院里收拾的还算干净,还有一棵古松,墙角摆着几盆花树盆景,树下还有四个石凳、一个石桌;周围都是灰的白墙,正对则是二层砖瓦小楼,尽显沧桑。
“各位请进堂屋坐吧,厨房在那边,厕所在房后。诸位喝什么茶?我来准备。”陈勤对着众人介绍道。
“我们就坐院里的石凳之上吧,这棵古松倒是十分苍劲。”张智看着那松树说道。
“嗯,好的,不过凳子不够,我进屋搬来。”陈勤见几人都对院里十分好奇,便点头同意,然后匆忙进屋,准备搬凳子。
“这棵树挺有意思,不下百年了吧?”张智走到树下,摸着古松说道。
“嗯。应该有百岁之龄了。”刘清仔细看了看那古松,在一旁回道。
“见痴道长,幽堇姑娘,众位请坐。”陈勤这时候搬来两个木椅子,对着几人说道。
“我来帮你。”诗音立即走上前,接过椅子。
“不好意思,这椅子有些不稳。”陈勤带着歉意说道,然后便又朝着厨房走去,转头对几人说道:“各位稍等,我马上去生火烧水。”。
“我们来帮你吧。”董云拉着沈晨一起朝厨房走去,他们俩也知道这张智等人都是不凡之人,肯定不会理这些家务,便拉着沈晨一起前往帮忙了。
“刘清先生,那白衣男子何大老板。。。”张智看着站在门口的白衣男子向着刘清问道。
“见痴道长,请坐;咱们不必管他。”刘清一个手势对着张智说道。
“哦,您请。”张智坐在石凳之上,但是看幽堇还在四处打量,只好拉着她站在自己身边。
“嗯。幽堇姑娘好像对周围很好奇。”刘清坐了下来,看着粉色身影说道。
“嗯。诗音姑娘,你不坐吗?”张智对着白衣女子说道。
“小女子不敢,在师父一旁站立即可。”诗音笑着说道。
“你也坐吧,不必局促扭捏。”刘清转头说道。
“是。”诗音看了看张智旁边站立的粉色身影,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她此刻才感觉这女子倒是真的像一个普通人一般,与那日湖上对战之时的场景迥然不同;如此对比,反差感极大,一时难以接受;毕竟自己现在对她仍然有顾忌,还是不敢在这粉衣女子面前过分做作。
“见痴道长,幽堇姑娘;这镇中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比如镇中很有名的‘双雀塔’,玲珑寺,还有泛舟游河等。”刘清对着张智二人说道。
“‘双雀塔’?我听过。见痴道长,你听过吗?”诗音立即说道。
“没有,请恕在下孤陋寡闻。”张智摇了摇头说道。
“‘双雀塔,互相望,一东一西并立峙。辰酉时,形影合,一情一孽心相织。’”诗音带着感情,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张智听完,不解地道。
刘清见张智不解,慢慢解释道:
“上一句:双雀塔,指的是两座塔的名字,一个叫‘雀屏塔’,另一个叫‘雀纹塔’;然后两座塔高低、大小都相同,只是外观不一样,‘雀屏塔’是红顶、青瓦、碧柱;而‘雀纹塔’则是彩顶、金瓦、银柱。两座塔分立‘李贤道’东西两侧,一东一西,互相望。
下一句:辰酉时,形影合,指的是每当辰时和酉时时分,两座塔的影子会交互在一起,从地面上看就像一座塔一般。最后‘一情一孽心相织’,则来自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