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父母的爭吵聲。
不過現在也好了。
家裡依舊搞著養殖業,雖說不上富裕但也算是小康。
…
飯後,倆人去散步。
林愫卿問起他小時候有什麼愛好嗎?
梁靳陽搖頭。
沉默了一會兒他說:「我父母在我兩三歲的時候就離婚了,沒兩年我爸再娶,我就被送回了老家。天天在山上跑,皮得要死,最大的愛好就是又可以吃到肉了。」
「每天都在等著爺爺殺羊。」
林愫卿聽了他前面的話還有些心疼他,誰料他後面又來了一句不禁破防,輕笑出聲拍打他一下。
「你這人。」
「沒事啊,那些日子都過去了。我爸和我媽他們都各自有了小孩,也不管我,沒人啟蒙,哪裡知道要學什麼…」
過去的傷痛被他輕描淡寫地提起,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任何悲傷。
只是當林愫卿緊握住他的手時他牢牢的回握了,握得很緊…
梁靳陽深深嘆了一口氣,長臂一伸攬過她的肩,修長的手指摸摸她的臉頰,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他道:「年底放假跟我回老家見一下我爺爺奶奶怎麼樣?」
他之前聽到她說過她過年不回家。
「好啊!」林愫卿欣然答應。
時間還早,路過體育館的時候倆人商量著要不要去打羽毛球。
林愫卿回家拿了運動裝,梁靳陽去買羽毛球拍,兩個毫無準備的人就這樣子去了。
體育館裡沒啥人,看門的大叔靠在椅子裡昏昏欲睡,手裡夾的香菸要掉不掉的,菸灰散落他猛然驚醒,看到他們,大叔打了一個哈欠,沒收費,擺了擺手就讓他們進去了。
林愫卿不由得感到詫異,跟梁靳陽說起上次與其他老師過來玩時還是收費的。
梁靳陽解釋道:「周末收費,其他的時間段都是免費的。」
原來是這樣子。
進入羽毛球場地,裡頭零零散散的幾組人。
林愫卿和梁靳陽走到最角落的位置,林愫卿運動細胞一般,打了一會兒累得直倒地。
她癱坐在地上喝水,梁靳陽笑著走過來看她:「不行了吧?」
「你才不行呢。」林愫卿猛地抬頭瞪他一眼。
梁靳陽屈膝坐到她旁邊邊擦汗邊低語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
林愫卿一聽耳尖瞬間紅透,手罩在他臉上將他推走:「你閉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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