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我和他不熟!”
“不熟!我本来还想着放你那儿呢!那算了!”
她强忍住骂他,脸色已经不好,就拱了拱手。“告辞!”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里空落落的。不明白为什么不是温冠玉,他心情会这么糟糕。
。
韦无忧径直去了草木堂。她得和范大夫商量商量怎么把匕拿回来。还有更重要的,她觉得她得想法子掌握主动,不能总是被动防守。
“你的想法呢?”范大夫慢悠悠地道,更像是启蒙的老夫子。
“我想先在各处安插眼线,事先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还要多建立几个我们自己的根据地。进可攻,退可守。”
范大夫悠悠地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没想好!我想靠上大皇子。他和东平郡主是对头,但他也不好惹,我怕上了贼船下不来。可这里毕竟是大周。我若和他捆绑,说不定将来能帮上二弟和三弟。”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关键是看你给他的利益能不能远大于他的期望。”
“所以我得拼命挣钱,更得给自己造声势。自己养人,养官。”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们正说呢,范正就来说大皇子来了!她带着范大夫急忙迎出去。
“韦大姑娘,听说定王侍卫的毒是你解的。我也有个病症,想请教请教。”
“大皇子客气了。说实话,解那毒大多是范大夫的功劳。而且不瞒您,我也事先得到了提示。但您的事,我必尽心尽力。就算我不是大夫,也得四处多打听了,能做一分是一分。”
“病人也算强壮,只是忽然间就上吐下泻。随后凡与之接触的人6续都有了相同症状。太医署束手无策,大国巫说是毒,却没有解毒之法。可病人不能饮食,拖得久了,竟被活活饿死,十分残忍。”
她心里一咯噔。这不是她最早下在屋里的毒吗?
她那时是防着定王和东平郡主的,后来都想法子给了解药了。难道还有别人来过她那里?
“这不看到病人,实在不好说啊!”
“可接触的人被传染的风险极高。贸然前去实在不妥。”
“大皇子放心。防范措施还是有的,比如服用解毒的药丸,进去前后,均用苍术、艾叶烟熏剂燃烧烟熏。再捂住口鼻,衣物焚毁等法。医者治病救人为本。大皇子派人送我们过去就是!”
“大国巫也的确是用的韦大夫所说之法。也好!那就有劳韦大夫和范大夫。”
上了大皇子的马车,一直晃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到了一个偏僻的别院。
“里面已经按照韦大夫适才所说准备停当了。两位看缺什么只管吩咐。务必确保万无一失再进去。若遇困难,还请立刻退出来,再做打算。”
“大皇子放心,我们有分寸,请回吧!”
“最外院有引的温泉水,衣物已经备好。我就在此,等两位的好消息。”
“敢问大皇子,他们是后被安置在这里的吗?”
“正是!”
“那他们病时的住所方便去查看吗?这样也好查出起因,对症下药。”
“为防传染,那地方早焚毁了。”
“即如此,我等尽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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