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谢沉洲握住她的手腕,逐渐用力,似乎要捏断一样。
“棠棠,现在能跟我回去了吗?”
“我……”
顶着谢沉洲那道摄人的视线,温棠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
车内,气氛有点冷。
“棠棠,你骗了我两次。”谢沉洲蓦的开口。
温棠没说话,主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觉得我好骗,还是脾气好?”
好像都不是,在南港上流圈层,谢沉洲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
好骗?那也是不存在的。
“又不说话?”
谢沉洲冷笑一声。
“没关系,我一会多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车子行驶到檀园,温棠几乎是被拽着往前走,她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
檀园的女佣都休息了。
客厅里只留了一盏灯,昏昏暗暗的。
谢沉洲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温棠忐忑不安的站在他面前。
“文件给我。”
口吻不容拒绝。
温棠攥紧文件,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撕碎它。”谢沉洲声音淡淡。
温棠眉头轻皱,“这是我的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不行。
谢沉洲嗤笑一声,带着一股嘲讽。
“你人都是我t?的,更何况一份文件。”
“你能不能讲理一点?”
谢沉洲轻笑一声,理了理袖口,“讲理?要不然你教教我?”
温棠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