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溪伸出手来就要接过银票,只是抽了抽,没抽动。
两人各捏着银票的一端,谁也不松手。
“干嘛啊?”福尔溪有些紧张,这票子,到底还给不给她了?
“你觉得,做学士府的女婿的话,我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译垚答非所问,他觉得他面色有些烫,心跳也有些狂。
哈?学士府女婿,等等,容她换算一下,学士府女婿相当于她的……老公?
福耳溪脸“唰”的红了,但是,她咳嗽了一下,迎上译垚有些紧张有些慌乱的视线,软软的说道:“我觉得……”
“嗯?”见她不说话了,译垚松开银票,打开抽屉。
那满抽屉满抽屉的银票哟,亮的直晃人眼睛。
福尔溪用余光扫视了一眼,理智尚存,问道:“你为何想做学士府的女婿?难道是你们郡王府的大米不好吃?”
译垚轻笑,精神倒是有些放松了下来了,他眸色深深的看着福尔溪道:“我若说我心悦你,你信不信?”
福尔溪睫毛轻颤,呼出一口气道:“信,当然信,毕竟我力拔山兮气盖世。”
译垚忍不住笑出了声,问道:“那你接受吗?”
“那你能从一而终吗?”
“自然,我们都必须从一而终,有始有终,你能接受吗?”
“接受,欣然接受。”福尔溪巧笑倩兮。
译垚心情激荡的握住了她的小手,连同她手中的银票一起:“今日答应了便不可反悔,若是反悔了,便一生贫苦穷困潦倒,如何?”
“那若是你半途而废了,便不孕不育子孙满堂,如何?”
两人视线相接,谁也不退让,拿最狠的事儿来说事儿。
译垚捏了捏手中绵软的小手,点头:“好。”
“那我也好。”
译垚轻笑,将人抱到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闭了闭眼,心里好像吃了一百颗蜜糖,幸好尔溪答应他了,不然,等她南巡回来,她就只能被动的接圣旨了,说不得,他俩还得打一场,幸好幸好。
南巡三四个月,人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实在有诸多不放心,还不若赶紧订下名分,不让旁人有可趁之机!
刚确立关系便抱抱贴贴,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哎算了,反正之前也抱过,还公主抱呢,这也不算什么了,如此想着,福尔溪也回抱住了译垚。
译垚被心爱的姑娘抱着,忍不住在她顶轻轻落下一吻,轻得连福尔溪都没有觉。
此时,福尔溪正抱着郡王爷劲瘦的小腰呢,还挺硬气,感觉挺有料哦,不觉心里喜滋滋。
待他吃了凝香丸解了毒,想来这身子便更好抱了,嘿嘿。
家人们,谁了解啊,不怪她好色,只怪这男妖精长得芝兰玉树唇红齿白的,特别下饭,主要是对她还那么好,让人很难不动心哪。
译垚不舍地放开怀中娇娇软软的身子,压抑住总是想要上扬的嘴角,将人按到了他的椅子上,指了指抽屉说道:“出门在外,多带点银票,自己拿。”
福尔溪笑语晏晏,口是心非道:“不要,我要拿了便显得我更喜欢你的银票似的。”
“所以你也喜欢我,对吗?”
“对啊,我也心悦你。”福尔溪话刚说完,便看到对面的青年不止嘴巴,连眼晴都在笑,不由得便补了一句:“毕竟,你可我是抱过的第一个男人呢,公主抱哦。”
译垚的笑僵在了脸上。
如果不振雄风,这事儿怕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