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不知多久,姜扶舟终于话了。
“所言非虚?”
“非虚非虚!”
见眼前的小脑袋宛如鸡啄米般疯狂点了几下,姜扶舟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有时精得满肚子鬼心眼,有时又呆憨得像个稚子。
真不知该如何说他才好……
“茶也凉了,今夜你便先回去吧。”
柳禾闻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回去?”
结束得这么突然吗?
男人侧目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不回去,是把自己当娘娘了不成?”
柳禾缩了缩脖子。
她可不想给那吓人皇帝暖被窝。
既有了姜扶舟的话,柳禾这会儿宛如得了特赦令一般,一溜烟窜没了影。
上宸宫内。
姜扶舟却缓缓起身,冲着屏风后的暗门行了个礼。
“陛下,方才小柳子的话,您可都听见了?”
下一刻,暗门打开,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长胥承璜踱步而出,眉眼犀利锋锐。
“嗯,”长胥承璜随意坐了,盯着桌上未撤下的酒盏,“你觉得他的话是真是假?”
姜扶舟笑了笑。
“真假参半吧。”
一明一暗两人对此事皆是心知肚明,却还是在默默看着这小太监演戏。
长胥承璜抬手抚了抚下巴,若有所思。
“不过……既然他此举是在维护太子,想来也不会伤及皇后,且让他在阳华阁待着吧,记得再多派几个人盯着些。”
姜扶舟轻声应了。
“来,再陪朕下一盘。”
……
从上宸宫回去之后,柳禾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出所料。
深夜时分,二皇子长胥砚来了。
没等他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一直在等他的柳禾早已自己掀开被子一跃而起。
“不用麻烦殿下,我自己起!”
“……”
男人不悦地眯了眯眼,伸了一半的手没能碰到温热的身体,显得有些遗憾。
他沉下脸,“你今晚去上宸宫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柳禾乖乖点头,打算跟他说说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我倒戈太子。”
还没等她张嘴,长胥砚早已自顾自给她安了罪名。
柳禾一愣。
她……暴露了?
长胥砚眯了眯眼,遒劲有力的大掌覆上她的颈。
“今日宴会上太子挥正常,反倒是那番邦人言语颠倒,一定是你未曾在太子酒中下药,今夜去父皇那里,是为了揭我?”
柳禾叫苦不迭。
还真是好大一个屎盆子。
你们姓长胥的都这么爱脑补吗?
要不笔给你们,你们自己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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