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是,至少现在在内科护士长的眼里,他是配不上祁谢的。
这就有点扎心了!
所以哪怕是为了他们以后能够少听到一些流言蜚语,那些课题,职称什么的,他还是拼一拼吧。
想到这里,方洲当即掏出手机来,给祁谢发了一条消息:“祁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就在今天,你无形中救了几千个人,甚至几万个人。”
祁谢:……
于是星期二晚上七点,方洲就再次踏上了前往长省第一医院的高铁。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就又准时坐在了长省第一医院中医科门诊部的诊室里。
至于金德本,他早就到了。
方洲一边打开电脑,一边问道:“前两天玩得怎么样?”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金德本有说过,他周六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去了。
金德本:“别说了。”
方洲:“怎么了?”
金德本:“婚礼进行到一半,新娘的初恋跑出来抢婚了。”
方洲:“……”
金德本:“最主要的是,你猜新娘的初恋是谁?”
“是新郎,也就是我朋友的爷爷。”
方洲:“……”
这个世界已经颠成
这个样子了吗?
金德本:“是入赘的继爷爷(),也就比他爸爸大上个几岁吧。
关键是我朋友的奶奶还没死呢▓()_[((),而且他家也就是开了个小工厂,有点小钱而已。”
方洲:“……”
金德本:“好了,不说这个了。”
“你猜今天第一个病人会是男人还是女人?”
“猜错的请猜对的人中午出去吃牛蛙怎么样?”
“你先猜。”
“行啊。”
方洲:“我猜是男人。”
金德本:“那我就猜是女人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按下了叫号机。
两分钟后,两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金德本当即笑着转头看了方洲一眼。
今天中午的饭有着落了。
然后他就正起神色来,问道:“沈琴是吧?”
“对。”
为首的眼镜女当即说道。
一边说着,她一边遵从方洲的指示,将手放在了面前的脉枕上。
金德本:“今年二十七岁……”
“你是哪里不舒服?”
眼镜女:“我身上长了很多湿疹,但是擦了好几个星期的药了,都没好。”
金德本一边记录,一边继续问道:“湿疹什么时候开始长的?都擦过什么药?”
眼镜女:“上个月月底吧,擦过糠酸莫米松,曲安奈德,还有地塞米松。”
方洲眉头一皱,他收回放在眼镜女手腕上的手,拿过一旁的酒精喷了喷,随后抽出两根棉签:“疹子都长在什么地方?我看看。”
眼镜女当即撩起了衣袖。
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疹子,有的是小的红色斑点,有的是大的脓疱,最主要的是,不少脓疱已经破裂了,长出了厚厚的黄色脓痂。
眼镜女:“……一开始我就是脚上长了几个疹子,结果现在,我不仅手上快长满了,就连腰上也有了。”
金德本第一时间拿出手机开始百度。
“是谁告诉你,你长的是湿疹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