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會骨折嗎?」沈長秋渾身散架般疼。
「去醫院,看看骨頭有沒有事。」嚴寧還沒回話,一個熟悉的男人開口。
沈長秋撥上去的衣服瞬間扯了下來,力道有些大,他欲哭無淚地哎喲了一聲。
可說話的人,他抬起頭,果然是程江。
程江站在一邊,不遠處是趴在地上,雙手被拷在身後的王彪。
沈長秋看回居高臨下的程江,他的眉頭也緊皺,一臉困擾,眼神在沈長秋和嚴寧身上來迴轉動,似乎想問什麼。
「你們……」最後他無聲張張嘴,說道:「我通知隊裡了,12o馬上就到,師妹,這種情況太危險,以後不要單獨行動,能跑就跑,萬一傷了群眾……」
「好,知道了。」嚴寧低落搶答,不再多話。
涼涼的。
沈長秋回過頭看向嚴寧,她已經平復下來了,除了眼角的淚花和濕了的睫毛,和之前沒有二致。
表情平靜,眼神冰冷,又像是被冰封住了。
「沈長秋……」程江看著嚴寧表情糾結,卻在叫他,像是和什麼東西鬥爭。
「謝謝。」他吐了一口氣,又像是自我和解了,遞了一包紙巾給沈長秋,「你臉上都是血,擦擦吧。」
「程江!」嚴寧突然驚慌呵斥。
已經晚了,嚴寧看向沈長秋時,他惶恐摸向臉,手上一片紅,那是嚴寧揍王彪揍出來的血。
他又低頭,看見了左肩白襯衫那一大團深紅色。
咔噠一聲,秒針僅僅撥動了一下,沈長秋呼吸開始紊亂,身體也抖了起來,他雙眼發昏看向面色緊張的嚴寧。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昏過去,可似乎做不到……面前的視野隨著心跳唰唰放大縮小。
好丟人……沈長秋感覺自己無藥可救了……
「沈長秋,沒事的,沒事的……」嚴寧摟住沈長秋急聲安慰,但他嗚咽幾聲,還是暈過去了,頭垂在嚴寧的右肩上。
「……不好意思,我忘了他暈血。」程江看著再一次暈厥的沈長秋尷尬說道。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救護車鳴叫而來,再一次托著沈長秋鳴叫而去。
渾渾噩噩中,沈長秋躺在病床上,緊閉的眼前紅通通的,這裡燈開的太亮。
他感覺自己正在被脫去衣服,胸前涼颼颼的,周圍除了身影匆匆的護士還有其他人的說話聲,好像是程江和嚴寧。
他褲腰上的紐扣也在被人解開,他下意識想拽,但還是晚了一步,已經被扒拉到膝蓋下了。
半抗拒下,沈長秋全身只剩一條白色的內褲,在血氧檢測的滴滴聲中,他下意識捂住身下抬起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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