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回到家随意包扎一下头,带着家底躲进赌场,一时手痒就赌了起来,结果输了个精光。
抱怨运气真背,卖了个姑娘钱没挣还被抢,骂骂咧咧回家,原以为李蛋没找到他走了。
谁知李蛋在家蹲守他,于是两人为了卖姑娘的事,吵了起来。
突然间院里出现两个黑衣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被点了哑穴,带到了这里。
“哼,不知。”魏臻玉眼神杀意浮现,“那少女卖哪里去了?”
李蛋心里拔凉拔凉的,仿佛在胸口放了一块冰,少女的家人找来了,只见他眼珠子一转,立马指着马一道:“他卖的,卖,卖,卖给土匪了。”
马一气的当即瞪着他怒骂,“李蛋,你他娘的,那少女分明是你从客栈偷来,你自己卖的,关我啥事?”狗杂种居然将脏水都泼给他。
“轰,”魏臻玉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
他快从凳子上起身,一把抓起李蛋头将他提起,像提一只狗崽子,“再说一遍?”声音冷冽如寒冰,带着一点颤声,看向李蛋的眼神仿若冰刃似要将他凌迟。
“啊…,哎哟,”李蛋痛的打哆嗦,冷汗直冒,感觉头皮快被硬生生扯掉,两条腿在空中摆动,顾不得头皮痛,他结结巴巴交代,“卖,卖,卖给土匪了,雾,风山,黑虎寨。”
魏臻玉听到王瑞雪被卖到黑虎寨,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内力运转一掌将他击飞,“咔嚓,”肋骨断裂声。
李蛋的身体如死狗飞了出去,“砰”砸在墙上,震的墙壁上的灰尘如絮飘落。
“咚”身体坠落地上,地板震了震,“噗”一口鲜血喷出,当场晕死过去。
马一见李蛋被魏臻玉一掌击飞,听到断裂的肋骨声,吓得魂飞魄散,双眼瞪的大大,嘴巴张成o型,回过神立马磕头求饶,地板被磕的“砰砰”响,像敲打大鼓的棒槌,“大,大侠,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
魏臻玉衣袖愤怒一挥,如秋风扫落叶,马一的身体如落叶飞了出去,砸在墙上,墙壁被砸出一个印子,马一如死狗滚落地上,不知死活。
魏臻玉攥紧拳头,手上青筋爆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他们生不如死。”
说完他快离开密室。
暗卫送来胡蕊欣的飞鸽传书。
魏臻玉接过纸条,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内心一惊!是王瑞雪的字迹,“求救,雾风山,黑虎寨,王瑞雪落笔。”
顿时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眼底的担忧不减,将纸条捏碎。
立马带着三十个黑衣人,赶赴雾风山黑虎寨,先将王瑞雪救出,再灭了黑虎寨,定要将土匪千刀万剐。
两个时辰后,魏臻玉带着暗卫出现在山寨外。
其中一个黑衣人飞身出去,抓了一个土匪过来,土匪吓得尿裤子,“好汉,饶命。”
黑衣人一把利刃抵住他的脖子,“你们山寨刚掳的少女被关在什么地方?”
土匪立马点头,“那,那那姑娘生病了,那个老头将她带走,给她医治,在在山寨后院。”土匪倒豆子般把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黑衣人又逼问土匪山寨的情况,土匪老老实实回答,等土匪说完,黑衣人利刃一挥。
土匪惊恐的瞪大眼眸,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砰”倒地身亡。
魏臻玉听到王瑞雪生病,心急如焚,避开土匪视线前往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