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漠忱的房门被敲响了。
他趴在门镜上看去,黑糊糊的,显然是外面的人用指腹堵住了视线。
是司司或者久久吧?除了小孩子以外,没有人会这么调皮!
秦漠忱也没有多想,抬手就扭开了门锁。
一阵奇怪的香芬气味扑面而来,穿着细肩带短睡裙的女人忸怩地将手搭在门框上,双眸诱惑地问:“秦爷,方便我进去么?”
男人身上的睡衣,系得有些松垮,一对突出的锁骨,令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