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军禀报,太苍五千残军掩杀我边军而来!”
“啾!”
一支红色箭矢急飞来,穿透一名金甲士兵的脖颈。
“扑通……”
金甲士兵仰跌下马,脖颈中热气腾腾鲜血湍涌而出,染红了一大片雪地,随后缓缓凝固成冰。
二百名身披金甲的天泽斥候勒起战马,调头狂奔。
刁风刁云五千轻骑,披的皮甲,度比披的金甲的士兵快上一筹,十几个呼吸间便与这队斥候不足百步距离。
“放箭!”
“哗!”箭雨霎时将二百人天泽斥候淹没。
“回收箭矢,继续袭扰天泽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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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城内,街角一处门户屋门大开。
七名身披黑甲的兵卒,手持长刀涌了进去。
屋内,除了烘烘燃烧的火盆,家徒四壁。
一个少妇怀中抱着的一个乳儿,蹲在火盆前,她面色恐惧的呆看着几名兵卒。
“头儿,这娇娘子三番驱赶,还是不愿意出城。”
“不出城,早晚也是死,与其便宜天泽的兵,不如便宜自己人。”
“不要,不要,我夫君还没回来,我要等他!”
“兵荒马乱的,哪里等的到!”兵头一把抓起女子的衣襟,另一把手拽过乳儿,将乳儿抛到地上。
几名士兵撕着少妇的衣襟往内屋拽,少妇双手抓着门柱用力的拉,浑身惊起冷汗。
“呲……”
她身上的粗布麻衣被撕扯开,雪白的身体将几名兵卒黝黑的脸都照亮了几分。
“哇哇哇”滚到地上的乳儿,缓了许久,才放声大哭。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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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的火盆,冒起缕缕青烟。
“撤离出城,我们下次再来可就不是如此简单了。”
七名兵卒拎着佩刀走出院门。
“头儿,不用杀了吗?”
“蠢货!杀也是出了城再杀,若是城内出了人命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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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拼命的扒拉着从床榻上坐起来,浑身颤抖的夹着腿走出内屋,抱起乳儿,抖摇着头,回到凌乱不堪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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