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柳白左闪,右躲……
“嗤。”
但只见寒光一闪,一点寒芒先至,随后剑出如龙。
柳白在万分危急之下来了个急刹车,紧接着被一柄寒光四射的红色短剑抵在了喉咙上。
“呼,呼。”
柳白剧烈喘息着,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滴落,心里拔凉拔凉的,看来蛇形走位并没有什么鸟用。
那白衣胜雪,风华绝代的女子骑着马,骄傲的停在了他的面前,十分轻松擒住了柳白。
女子还嘲讽的用短剑在柳白脸上拍了拍,那神情好似在说……
跑啊,怎么不跑了?
还吐舌头嘛,还做鬼脸嘛?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死一般寂静。
幽深静谧的密林之中,只有不远处一头正在吃草的小鹿瞪大了纯真无邪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两人。
女子白衣如雪,冷若冰霜,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用剑指着柳白的喉咙,再次问道:“那诗可是你作的?”
柳白无奈,只好老实巴交的道:“此诗正是小人所作。”
“呵呵。”
白衣女子当然不会,再次出嘲弄的冷笑:“是么,你一个低等杂役,如何能做出这样意境深远的诗作?”
柳白再一次无语了,只好一摊手,又道:“此诗并非是小人做的,是小人抄来的。”
“呵呵。”
白衣女子还是不信,再次冷笑:“你撒谎!”
“哎?”
这下子柳白怒了。
啥意思啊!
反正老子怎么说都不对呗,就是不讲道理嘛。
柳白索性一摊手,怒了:“杀吧!”
他已经气糊涂了,话到嘴边便脱口而出:“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也……”
话没说完柳白赶紧把嘴巴捂住了,一不小心又出口成章了,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这下子越抹越黑了呀!
这是一个杂役能说出来的话,看来他要成为无数穿越众里,唯一一个因为抄诗抄死的了。
很快,白衣女子红润的小嘴再次微微张开,冷道:“想来你是心中不服了?”
柳白忙道:“自然不服!”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可女子用短剑拍了拍他的脸,又冷道:“可是你出口成章,又能做出如此名诗佳作,偏偏潜伏在相国府中,甘愿当一个杂役。”
“说,谁派你来的。”
柳白哑口无言。
这咋解释呀?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反正也解释不了,柳白索性,心一横,眼一闭,两手一摊。
打又打不过,跑不跑不了,等死算了。
密林中再次安静,死一般寂静。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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