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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儿,为何了无音讯?
江逾白思绪闪回,色已晚,他再待在沈府于理不合,“沈将军沈夫人,今日多有叨扰,色已晚,晚辈就先回去了。”
沈夫人吩咐下人送一下江都督,却被一口回绝,公主说什么也不肯走,要留下来照顾沈知意。
江逾白瞥了一眼公主,她眼眶泛红,仍倔强站在原。他无声叹了口气,对沈夫人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夫人了,公主就拜托你们了。”
沈夫人微微颔,江逾白转过身去,走出沈府。
夜色已深,江逾白独自一人行走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
“伤她的人揪出来了吗?”
衔青从夜色深处钻出来,走在他身后,“锦衣卫已经将人抓到了,只是。。。。。。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动用锦衣卫恐怕会惊动到圣上那边。”
“无妨。。。。。。带去牢,我要好好拷打。”江逾白薄唇轻启,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义父,还有一事。”
说——
“岑风行回来了,沈小姐落水后,就是她救的。”
江逾白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岑风行,师弟还真是你。
江逾白站在牢中,看着被捆绑在刑架上的人。他缓缓走近,眼中泛着凌冽的寒意。他抬起手,狠狠捏住那人的下巴,
“说,是谁指使你伤她的?”
随着江逾白的话语落下,牢中的气氛瞬间变得肃杀起来。
“没人指使我。”
再硬的嘴也这牢撬不开的。
江逾白松开捏住那人的下巴的手,转身走向牢的出口,“别弄死了。”
他知道这位爷的可怕,他不想死在这儿,求饶道:“我说,我说。”
江逾白缓缓转身,逼迫那刺客直视他的眼睛。
“是沈润雪和沈轩他们两兄妹,花重金在黑市上找到我,让我杀了沈知意。”
江逾白捏住刺客的下巴,迫使他吞下他刚才吐出来的东西。
他的手一松开,岑风行便哭着爬到他的脚边,“江都督,小的愿意指认沈家兄妹,只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江逾白居高临下看着她,“很好,我要听到他们亲口承认。”
江逾白走出牢,心中疑虑难消。他深知岑风行素来行事果断,绝不会轻救下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其中必有蹊跷。
是时候去会会你了,师弟。
江逾白来到一座幽静的庭院前,推门而入,寂静无声。他缓缓走向书房,推开门,看到了那个他消失多年的师弟——岑风行。
“师弟,你回来了。”江逾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察觉的冷漠。他站在距离岑风行几步远的方,一身玄色衣衫更显得他高大挺拔。
岑风行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江逾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师兄,你怎么会来这里?”
“听说你回来了,我来见见你。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恰好救下了沈大将军的独女?”
“也对,底下什么事能瞒过江都督?”
江逾白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岑风行手中的一本书上,那是一本泛的古籍,封面上写着《毒经》二字。“这就是师父所说的秘籍吗?”江逾白沉声问道。
岑风行点点头,他抬手将《毒经》递给了江逾白,“师父临终前让我保管这本书,他说有一你会来找我。”
江逾白接过书,心中五味杂陈。
“沈小姐中了毒,我正好在研究这本毒经,正好拿她试试我研制的药到底管不管用。”岑风行看着江逾白手中的《毒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师兄,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
江逾白看着她,心中疑惑更深。
师弟一直是个心机深沉的人,此次回来更是行事诡异。他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师兄,我这次回来的确是有目的,沈小姐我与她也是有缘,顺手做个好事而已,此次回来我确实有事找你,还望师兄能帮忙。”
“何事?”江逾白沉声问道。
“我要入朝为官。”
江逾白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师弟居然有此打算。朝廷中的局势复杂无比,岑风行此举无异于踏入狼窝。
不过,谁是狼还说不准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岑风行缓缓开口,“我入朝为官,自有用意。我有把握在朝廷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