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啟山非常得?意,出來後非要傅真獎勵他一個香吻。傅真不從。回到家後,被按著爆炒了一頓。怎麼求饒都沒用。
第二天登台表演時,腿心還是麻麻的發酸。幸好沒出什麼岔子,反而平添了許多?嬌媚,演出效果出奇地好,被贊京昆社果然個個藝術家,賺足口碑。
晏啟山聽了比別人誇他自己還高?興。
回到家,好消息接踵而至,杭州來電匯報,耀萊舞弊案解決了,等掃尾結束,預計開春後可以和傅真家談外包事宜。
傅真自己哪裡知道怎麼成立的公司,還得?晏啟山找人幫忙。為了賄賂他,她主動撲過去和他請了一會兒。然後他就徹底原形畢露,摟著她酣暢淋漓地做了幾?次。
事後,他說?除夕沒能一起過,春節又不得?安生,但?年禮物其?實早就準備好了。
傅真拆開一看,一套白藍相見的oRLane幽蘭套裝。是她聽都沒聽說?過的品牌。上網查了才知道,頂級貴婦護膚品,一套要十幾?萬,除了貴沒有任何毛病。
感?動之餘,傅真穿著香檳色綢緞睡袍,披著烏油濃髮,施施然往晏啟山腿上一坐,依偎著他肩膀軟綿綿地說?:「三哥,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保證你會很驚喜。」
「什麼禮物?」晏啟山低頭充滿期待親了親她的嘴。
傅真拉著他的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微微一笑,「我懷孕了。」
第26章
窗外夾風夾雪呼呼作響,晏啟山抬眼靜靜地睨她片刻,粲然一笑:「很好?,以後家裡又多了個叫我爸爸的。」
什麼叫又多了個叫他爸爸的?
傅真臉瞬間紅透,沒?好?氣白他一眼,握著拳頭結結實實地給了他幾下。
「晏啟山,我和你說正事兒呢!」
他不?以為意,朝她平坦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施施然挑眉反問:「我說的難道不?是正?經事?結婚後你?恐嚇孩子,可?不?得?說,再不?聽話,等會兒爸爸肯定揍哭你?……」
傅真抿嘴笑了笑,嘴裡卻?說:「想得?美。誰要和你?結婚。」
晏啟山呵呵兩?聲?,收攏手臂用力把她箍緊,說相聲?似的:「難道你?想帶球跑?」
傅真忍俊不?禁,捶了一下他,「土死了。」
「又嫌我不?夠浪漫。」晏啟山打橫把她抱起來,打算站起來往外走,「那我直接點,走,去醫院檢查下。」
傅真扯了扯他睡袍,制止他,「然後呢?」
晏啟山順勢坐回打著綠絲絨坐墊的孔雀椅中,一本正?經地說:「看看下午有沒?有把它戳壞。順便問問我得?忍幾個月……」
「……你?這人,色死你?算了,」傅真給了他一記九陰白骨爪,拍在他後肩上,「搞了那麼久還不?知足,都什麼時候了還著那種事。」
晏啟山揚著一張俊美的臉,眼眸似星河流動:「都怪你?那根鏈子,簡直是我的克星,我一想到它就失魂落魄。」
「漂亮吧?」傅真笑眼彎彎,「我自己?畫圖紙買材料特意找店鋪定做的。」
晏啟山往她胸口瞄了瞄,頗有心得?地誇獎到:「漂亮,搖晃起來亮閃閃迷人眼,像一件透明小?背心,特別適合跟我造人命時穿。」
「那你?喜歡嗎?」傅真細聲?細氣含笑問。
他眼光柔柔地亮起來,特別惋惜地說:「喜歡。只可?惜還沒?有盡興。這會兒正?難熬著呢,不?信你?自己?好?好?感受下。」
「你?也太誇張了吧?」傅真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湊過去親了親他喉結,低聲?說,「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獎勵你?今晚獲得?限定支配權。」
其實這才?是她送給晏啟山的年禮物。
晏啟山沒?追問她為什麼拿懷孕騙人,隨手撥了撥她頸側蜿蜒而下的細鏈,著迷地說,「很襯你?,以後都戴著。」
他表面斯文,其實骨子裡最是浮浪。傅真不?由得?心裡一軟,「再不?回答的話,我要收回成命了。」
晏啟山抬眸與她對視片刻,瞭然一笑,「那待會兒你?可?別罵我混蛋。」
……
那天,從傍晚到深夜,晏啟山仿佛瘋了似的,從六翼天使長,切換成撒旦。
傅真像個玩壞掉的破布娃娃,仰面失神?地躺在窗邊的沙發上,窗玻璃外大朵大朵雪花落到她的眼裡。
心裡空落落的,說不?清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別的。
晏啟山就像一劑致命的迷o39;幻藥,明知有毒,但還她還是飛蛾撲火般,甘願為他引火燒身。
其實晏啟山在這方面花頭極多,實在算不?得?溫柔。
但傅真抱著他,猶如抱著昂貴的奢牌禮物,喉嚨發緊——你?知道,人生不?能有太過廣袤的期許。總有一天,他會和其他女人做這種事。她很不?甘心。甘願盡力滿足取悅。
正?如張愛玲說的,愛上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里,然後為他開出花來。
他們醉生夢死地廝混了幾天,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
傅真淺眠,早早的醒了。
晏啟山已經不?在身邊,她支起身子抬頭一看,窗簾縫裡透出一線暗藍色的黎明。
床頭矮几上,Baccarat古董水晶瓶里,開著換的淡粉色大花蕙蘭。
房間裡依舊熏著數種奇楠,杏仁香、蜜香、花果香,層次分明,香氣醇甜雅致,但仔細聞卻?又有絲絲辛涼苦澀,十分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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