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爽朗开怀的笑声响起。
“有意思,这小子太有意思了。”
“言语犀利,刀刀要害。”
目睹全程的中年警官,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目睹全程的中年警官,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只有他们这些,了解黄灿灿背景的警局内部人员,才知道宁宴这补刀的含金量有多高。
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爽。
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站在一旁的青年警官,看了看周围后,轻声问道:“师傅,您还笑?”
虽然这青年警官也很想笑。
但很明显他似乎有很大的顾虑。
“怎么?”
“还不给呀?”
那中年警察平复住笑意后,反问道。
“这年轻人那句话说得有问题嘛?”
“她要不是黄副局长的侄女,能毕得了业?”
“能进的了咱们局?”
“能坐在那里面审那年轻人?”
质问四连。
尤其是在说出黄副局长四个字的时候,中年警官咬字极重。
只要是人不傻,都能听出中年警官,对他口中那黄副局长的不满。
毕竟就没一个正常人,能待见一个以公谋私的领导,和一个被强塞进来的关系户。
更何况这个关系户,还毫无能力。
不仅如此,人家还借着关系,坐进了审讯室。
“这倒是。”青年警官点点头,“可师傅你这话,要是让黄副局听到了,怕是又要给您穿小鞋了。”
青年警官认可自己师傅的话。
但他担心的是,隔墙有耳。
那一个又字,凸显了他的心酸。
他这耿直的师傅,被那黄副局穿小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还怕他?”
“敢做不敢让人说?”
“不就是又想舔洋人,又怕我们抢攻嘛?”
“软骨头,就差给洋人跪下了。”
中年警官义愤填膺,骂骂咧咧道。
被他打压他不怕。
他从警从不是为了升官财。
但他就是看不惯那人的作威作福。
尤其是软骨头行为。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他还站不起来,还想跪着舔洋人。
“师傅,我的好师傅,谨言慎行!”
青年警官凑到中年警官身旁,苦着个脸,连声求道。
自己这个师傅,就是这个臭脾气。
宁折不弯,绝不低头。
但青年警官是真的不想看到自己师傅,再被穿小鞋了。
“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怂,一点血性都没有。”中年警官拍了拍青年警官的肩膀,说道,“你看看那年轻人,他坐在里面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说着,中年警官抬手指向了画面中的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