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委屈自己,临死都只能攻打自己。
白白遭了那么多罪,还差点和她有缘无份。
张玉顺着他这思路回头一想,肯定的点头道:
“还真是!”
要是当时睡了,也就爱上了。
她早就会想办法把他娶回来。
而不是一而再的闪躲,甚至都已经彻底放弃了。
只是后悔归后悔。
若是重来一次,那个时候的他们,仍旧不敢越红线一步。
若不经历那么多的波折,人的固有思维是不会改变的。
金淮生依旧是端庄的人夫,无论婚姻怎样不幸福,他都只是想着苦熬这一生到死。
张玉也不会动心,敢冒着丢官入狱的风险,去摘一朵可有可无的摆设。
可是既然她喜欢上了,那就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摘回家的。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
张玉将她们姐弟暂时安置在老宅子里,派了好多下人过去服侍。
幸好她们都是走南闯北经商之人,倒是对死过人不甚在意。
家里本就在准备迎娶侧夫,这样一来就更加人手不足。
下人们只能加班加点的干活,好在少娘是个大方的,迎娶的侧夫更是有钱的。
一天十几个红包砸下来,人人干活的冲劲儿都堪比生产队的驴,这才把匆忙的婚事给赶出来。
三日后的清晨,金镶玉背着金淮生送上花轿。
无论外人是怎样议论,张玉都风风光光将金淮生娶进门。
喜宴上,葛大人也来了。
私底下,张玉给了她一个巨额银票装着的媒人锦囊。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便回到酒宴上。
此后整整七天,张府的下人都能在接近凌晨的时候,听到生主子低低哭泣求饶。
可惜少娘爱死了他这副少见的柔弱,便欺负的更狠了。
第八天的时候,小公子听闻这个消息,傍晚把张玉给堵在前往小叔院子的路上。
“妻主,小叔年纪不小了,可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是二十五岁的男人了!你夜夜这样欺负他怎么行?你回去你的院子自己睡!最近三天都不得再进他院子了!”
小公子扶着肚子颐指气使。
小叔新婚不好意思开口,他却是没有什么顾忌的。
总之不能让小叔夜夜哭着忍受。
绝对不能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此欺凌小叔!
张玉老脸一红,是真没想到,她们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