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著笑意說明:「張導的髮型,像一個開了口的夏威夷果。」
秦奮:。。。。。。
確實沒有人禿頭是禿成這樣的。
一般人從中心開始地中海,禿成一個圓形。
但是張導不一樣。
他頭髮像是在頭頂被劃開了一條線,左邊一半右邊一半。
但是中間這跟線不見了。
「哈哈哈哈許如姐,夏威夷果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秦奮連忙將這個笑話分享給許如。
張導:凍死你們算了,果然沒一點好事!
[絕了絕了太好笑了,我就說形容不出來像什麼結果夏威夷果哈哈哈。]
[不得不說確實形象啊!顏舒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
[好像是個小漫畫作家,想像力確實不錯樂死我了。]
顏舒假裝沒看見張導的死亡視線。
丟下一句「我去換衣服」,就匆匆離開了現場。
海風將人心吹近,此時五人圍坐在一起。
手伸向那堆篝火取暖。
柴火間跳動的火苗,繪畫著涼風的形狀。
張導叫那邊的烤串師傅幫忙熱了一點姜甜酒。
連忙分給這幾位祖宗:「喝點吧,暖暖身子。」
顏舒乖巧的伸手接過,是一個普通的白色瓷碗。
輕輕嗅了嗅,有著一股濃郁的姜味。
光是聞著就已經很暖身了其實。。。。。。
「能喝?」
沉洲姿勢隨意的坐在她的身邊。
他記得她討厭姜,也不會喝酒。
他屈起一條腿,手放在膝蓋上。
顏舒不得不感嘆,在火光的映襯下,他的手確實更好看了。
漂亮,標準,接近完美。
她伸出一點舌尖淺嘗。
姜味的酒,有些沖鼻子,也有一些辣,也有一點甜。
「能喝。」
顏舒舔了舔唇。
這味道,還怪上頭的嘞。
沉洲看見這一幕,眸色變深,隨後挪開自己的目光。
仰頭將手裡的姜甜酒盡數喝下。
甜酒划過他的喉間,他仰頭時喉結凸顯,上下滾動。
唇上帶著晶瑩的水漬,平淡冷靜的將瓷碗放在桌上。
這碗姜甜酒剛入口時甜滋滋的讓人容易放下戒心。
其實後勁很大。
顏舒第一次喝到這樣味道的酒,覺得奇又多嚮導演組要了一碗。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顯然心情很好。
[這個看上去好好喝啊,顏舒喝的好開心。]
[哎,沉洲剛剛去哪了?]
[喏,回來了,好像是去拿礦泉水了。]
沉洲沒想到,自己離開的這一小會。
這人已經要來了第三碗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