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安室透帮他审稿,清之介写了多少黑泥,非常严格的编辑就枪毙了多少。拿出来的稿子都是在正常人接受范围之内的。
清之介……还真的没什么正常的素材能写。
他烦恼地转动椅子,“写点什么好呢——”
最近完全没有——诶,等等。
他忽然记起那位同样黑蓝眼长得像长大版柯南的少年,名字是快斗。
“禁忌之子”的剧情又在脑海中转了一圈。
灵感,来了!
清之介转了圈笔,将一直放在左手上下抛动的跳刀钉在桌子上,言简意赅道:“你先去工作吧,下午我会送过去杂志社的。”
安室透点头:“好。”
清之介陷入工作状态,就表明他开始认真了。
他轻手轻脚走出,将门关上,全然不知清之介想写什么东西。
清之介构思了完整的剧情。
主角从小被寄养在远方表亲家中,因为身上不祥备受欺凌。他迫切地希望远离身边的一切,却懦弱不敢反抗,无论是嘲讽还是遭受的冷遇,他都一昧忍耐下来。
要是他出生在一个完美外什么都做。一周7天168个小时,真正花在写作上的只有8个小时,勉强凑个零头,其他时间全都用来到处乱跑。
见到清之介和萩原研二以及松田阵平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在警校的好友一共四个,清之介已经跟三个混熟了,那一刻他甚至阴谋论清之介有奇怪的收集癖。
比如集齐所有的警察就能成功制霸警视厅,帮助组织渗透高层之类的。
除去好友之外,清之介认识的似乎也都不是常人,光是武装侦探社那一窝,就足以让安室透提升对清之介危险值的评估。
清之介变了,之前整天窝在书桌前埋头写作的蘑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缓缓盛开的交际花,人脉能从横滨的海排到东京的天桥。除了每天跟不同的人有约会,还得去参加戏剧社的排练,争取以外援的姿态在浪漫学院的学园祭上亮相。
也对,认识这么多人,每天总想跑出去玩也很正常。虽然他很高兴清之介变得阳光了很多,努力开展正常健康的社交,而不是像个恐怖分子一样对着警察宣战,但一直往外跑,他又担心清之介往另一种极端方向展。
是时候该让清之介摆正自己的位置了。
他将清之介提起来,强行按到书桌前,“今天一定要交。”
清之介握着笔,迟迟写不下去:“交不了怎么办?”
“清醒一点啊,错过这次就没有下次了。你想要带着拖稿大王这样的称号登上世界顶峰吗?”
清之介当然不想。
他痛苦地抓着头:“可是我的脑浆都被榨干了啊。”
白红相间的运动服被揉得皱巴巴的,他像是腌菜一样靠在椅子上,目光无神:“一滴都无了,干脆杀了我吧。”
“死了也要继续工作哦。”
安室透弯腰,往下俯瞰他的眼睛,“运气好的话,能成为天堂里最受欢迎的作者呢。”
清之介抱起头,痛苦闭眼:“可是我真的真的没什么灵感啊。”
昨天喝的奶茶没有顺着食道掉进胃里,反而向上升,取代脑浆填充空荡荡的脑子,现在让他想点什么,也只有昨天遗憾扔掉的大半杯珍珠。
多亏了安室透帮他审稿,清之介写了多少黑泥,非常严格的编辑就枪毙了多少。拿出来的稿子都是在正常人接受范围之内的。
清之介……还真的没什么正常的素材能写。
他烦恼地转动椅子,“写点什么好呢——”
最近完全没有——诶,等等。
他忽然记起那位同样黑蓝眼长得像长大版柯南的少年,名字是快斗。
“禁忌之子”的剧情又在脑海中转了一圈。
灵感,来了!
清之介转了圈笔,将一直放在左手上下抛动的跳刀钉在桌子上,言简意赅道:“你先去工作吧,下午我会送过去杂志社的。”
安室透点头:“好。”
清之介陷入工作状态,就表明他开始认真了。
他轻手轻脚走出,将门关上,全然不知清之介想写什么东西。
清之介构思了完整的剧情。
主角从小被寄养在远方表亲家中,因为身上不祥备受欺凌。他迫切地希望远离身边的一切,却懦弱不敢反抗,无论是嘲讽还是遭受的冷遇,他都一昧忍耐下来。
要是他出生在一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