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接回来王家之前,她一直在乡下生活,甚至嫁的丈夫都是一个乡下泥腿子。
又想到什么连忙起身,“我可得去给迦南撑腰,若是叫她被个商户女给欺负了,日后这王家岂不是人人都能踩她一脚?”
王姝玢被那老妈妈扶着,匆匆往王丞相书房去。
彼时刘姨娘在厨房将最后一道万佛豆腐做完,又叫葛氏来尝,葛氏用勺子舀了一口:只觉入口绵而密,不仅有豆腐的嫩还有甘油的香。
“孙姐姐,您的手艺是这个。”葛氏比了个大拇指。
又叫下人们整理好,和刘姨娘一起去洗了手,“咱们先去前厅用饭,待用过饭之后,我再跟你说寿宴当天的章程。”
刘姨娘扫了后面的二娘一眼,才问,“一会儿用饭的都有谁,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葛氏道:“都是我们自家的人,”说着便介绍起了家里的人,包括一会儿要见的,王氏的大姑奶奶:王姝玢。
后头二娘听到这名字,便不由自主攒紧了手,又垂头快步跟上了二人。
刘姨娘也怕一会儿叫错了人,细致听葛氏的介绍,只是在走过一处长廊时,眼前一抹影子划过,她下意识的抬头,便觉一个熟悉的侧影飞快的走了过去。
“唉——”刘姨娘开口,那影子却走的越来越快。
刘姨娘朝那个方向快步走了过去,可到走廊尽头时,却什么都不见了。
葛氏上前奇怪道:“怎么了?”
刘姨娘心下也觉得怪:“我方才仿佛是看到了个熟人。”像是她二姐。
可不对啊……她二姐这会儿应当是在离这儿两千里开外的老家。
摇了摇头,“我看错眼了吧。”
只一个插曲,葛氏也没放在心上,一行人很快便去到了前听。
而那长廊之外,王姝玢坐在地上,几乎浑身都冒着虚白的汗,一旁的老妈妈被她拉着,直到人走了好久,王姝玢才喘出一口粗气来。
“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老妈妈不解道。
王姝玢揉着方才因为过于惊惧用力蹲下而剧痛的脚踝,道:“脚方才不小心扭了。”
又问老妈妈方才的人是谁,老妈妈便道:“就是那孙玉柔的娘,今儿不是夫人请来给丞相做菜的。”又想起了什么,“还邀了家里的好些个女眷一同去常常寿宴上的菜色,怕是马上就好了。”
王姝玢脸立刻白了几个度,又忙道:“一会儿要是葛氏来找人请我,就说我脚扭了,不方便去。”
老妈妈点头。
……
二娘跟着刘姨娘到王家一心一意就为了看自己的女儿,却没想到人竟扭了脚没来,一时之间失望不已。
刘姨娘安慰道:“放心,日后总有机会的。”
二娘心下有些担忧,但从入府之后就听王氏众人如何看重这位姑奶奶,得知她伤了脚踝,葛氏这当家夫人立刻是送上了大把的药材,也放心不少。
“这丞相爷疼您的姑娘呢~您就放心吧~”天色将黑时,刘姨娘同二娘一起出了府。
她多嘴又问了一句,“这爱屋及乌,二娘,你们是年少夫妻,你怎么就不肯回王家呢?”
那满院的月光倾洒了下来,二娘苦笑一声:“唉……年轻时吧,总觉得夫妻感情是最重要的。那时我家道中落,又一直没生嫡子,他娶了妾,我心里不痛快,那会儿觉得日子完全过不下去了,就带着女儿走了。”
“他如今子孙满堂,我一个孤家寡人,回来做什么,位置也没了。”
刘姨娘理解不来,毕竟慕容临和她的关系更类似于东家和伙计,就道:“谁说您孤家寡人了?好似我不是人一样?”
二娘噗嗤一笑,“行了,上马车吧,”又四处看了一下,“三姑娘人呢?”
“该是还和姑娘们一起呢,葛夫人说去叫了,想来一会儿就到,”刘姨娘道:“今出来也跟您说说迦南姑娘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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