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书阁下,白太玄经!”
庄墨停下手中的笔。
抬头看着早已远去的陈知安。
叹息道:“我终究还是看错了你!
能写出如此诗句的人。
又怎会因为一道诏令而惶恐不安?”
。。。。。。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落宝楼上。
柳七看着登科楼上人潮涌动的景象。
听着耳边嘈嘈切切的声音。
又回头看了一眼一副做贼心虚模样的陈知安。
不由得叹息一声。
老板为了青楼。
果真付出良多!
如果他弃商从文,投身文坛,恐怕早已是继庄大家之后又一文坛领袖。
张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
如此惊才绝艳的诗才。
腹中锦绣诗篇。
却只能在这青楼传唱!
“老板,青楼琅琊分楼选址定下了。
九月初九,琅琊分楼开业。
待老板来时。
我亲自扫榻以待!”
。。。。。。
宫里的旨意。
比料想中来得晚一些!
陈知安收到庄墨的消息便回了陈留侯府。
在府上左等右等。
偏偏没有旨意下达。
终于眼见九月初九只有两个多月了。
旨意才姗姗来迟。
那位哭丧着脸的传旨太监。
几乎是跪着宣读的旨意。
没办法。
他的腿被人打折了。
朝堂上原本对陈知安或者说对陈留候没有半点好感的衮衮诸公。
莫名其妙对那位声名狼藉的纨绔开始怜惜起来。
那位一肩挑起整个大唐文坛的庄大祭酒。
为了让太子殿下收回旨意。
居然敢冒死独闯后宫!
跪在太极殿前呵斥太子失德。
若不是被国子监教授死命拦住。
他甚至要闯到皇帝面前当面告状!
虽然结果没有改变。
但那位举荐陈知安的诸无常。
在无数御史的弹劾下。
最终被剥去了乌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