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都是宋文礼给她解安全带,给她开车门的。
今天的小女人明显在生气。
宋文礼沉默地看着温念上了电梯,头都没回,也没等他一起。
电梯门关上,宋文礼叹了一口气,烦躁得很,从手套箱里找出一盒烟,弹出一颗呷在唇边。
也没点燃,就是那么叼着,也不知道给谁打电话,他翻了半天的电话,拨了出去。
对,他没有赶走李问,虽然他不肯说,但宋文礼还是查出来,这次的事,跟唐莉有关。
他是要封杀唐莉的,但李问求了情,“宋总,唐莉走到今天这步有多不容易,您也知道。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您想封杀,就封杀我吧。”
到了,唐莉也没犯什么滔天大罪,嫉妒心,人人都有。
但宋文礼不是心疼唐莉,而是心疼李问。
偷偷喜欢一个人,为她扛下所有。
虽然很蠢,但宋文礼还是打算再给李问一个机会。
那头李问很快接通电话,“宋总,您说。”
宋文礼叹了一口气,“失败了。”
李问愣住,但不用问也知道宋文礼说的什么失败,求婚。
意料之中,李问尴尬又不失礼貌,“女孩子还是喜欢浪漫。”
没错,但宋文礼不想承认,嘴硬王者在此,“也不全是,你说的那些,未免太俗。”
是是是,李问点头,他俗,他知道。
宋文礼,“还有什么方法补救?”
李问心想,您这比钢筋还刚,比直尺还直,谁能补救?
但打工人的觉悟他还是有的,硬着头皮给出了主意,“您在太太那,什么最拿得出手,您就用什么吧。”
死马当活马医,好歹先让对方消气了再说。
什么最拿得出手?那自然是……
温念一路回到家中,坐在客厅里生闷气,她表现得还不明显吗?就差把哄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狗男人,竟然都不知道追上来。
平日里骚话一套套的,现在倒成了锯嘴的葫芦。
烦人,烦死了。
温念是绝不内耗的,她登时起身,决定去洗澡睡觉,忘掉这个大傻蛋。
另一头,大傻蛋挂断电话,上了电梯,在电梯上行了几秒钟内,他回忆了,将温念的那些敏感点,全部在脑海里复习了一下。
一进家门,现客厅里黑着灯,走到卧室,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宋文礼脱掉了外套,只穿了衬衣西裤。
推开浴室门,温念正在试水,人站在一旁。
宋文礼的目光掠过她的笔直的双腿,平坦的小腹,还有叠嶂山峦,最后落在她的脸颊上。
温念斜睨着他,不满意地问:“你要洗澡?排队。”
她说话间,宋文礼修长的手指挑开衬衣最上面的三粒扣子。
温念的目光不自觉地被他吸引,挺直的锁骨,分明的胸肌轮廓,被氤氲的水汽一衬托,就像是从山里逃出来的男妖精。
温念的眸子不由得眯了起来。
宋文礼缓步上前,双手落在温念的腰间,将人往怀里一摁,低低沉沉的嗓音,“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