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
骗鬼吧
鬼都不信。
要是真洗过了,那玩意儿怎么还留在他里面。
还t塞住。
舒乐越想越气,颤着手指指向秋兰,怒道“怎么本宫连想再洗个澡的自由都没有了”
秋兰见舒乐生气,赶忙低声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给您备温汤。只是”
舒乐气势汹汹“只是什么”
在这深宫之中过了三十岁便算得上老嬷嬷,秋兰早已经过了小宫女的年纪,自然见识过宫中的各种玩法。
“只是陛下为您在体内入的那物”
秋兰放低了声音,“那物上抹了护养的膏剂,陛下走之前特意叮嘱过,需得经他许了才能取出。若是您擅自取出,陛下便要惩罚您。”
舒乐
这种极其私密的床笫之事,却由宫人来告知他,让舒乐有种整个人都被剖开的难堪感。
越是在意便现身后的黏腻感越强,舒乐被折磨的连神情都模糊三分。
然而周绥亲自吩咐的事他就算与这些下人较真也没用,舒乐虚虚舒了一口气,缓缓道“算了,去给本宫传个手上功夫好的来按按,我腰酸的厉害。”
秋兰这次倒是爽快的应了“奴婢这就去通报陛下,皇后娘娘且等一等。”
舒乐惊呆了“这也要给周绥说”
秋兰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惶恐,赶忙跪下惊呼道“娘娘,切不可直呼陛下名讳”
舒乐心道,昨晚他不知道在床上明里暗里骂了周绥多少句,也没见周绥今天说什么了。
但在宫人面前到底还是改了口“我只是让你给我去找个按摩的宫婢或者太监,此等小事,不必通传陛下。”
秋兰却摇了摇头,道“陛下离开时吩咐过,不管您要见客,还是传人,都要报与他知晓才可。”
舒乐“”
舒乐整个人往美人榻上一摊,宛若一条死鱼“行了行了,你去罢。快去快回。”
秋兰这才领命去了。
舒乐着实坐的很不舒服,在榻上纠结了一会儿,扶着雕栏慢慢想站起来,找个地方把那东西拿出来。
他正一只手按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栏。
缓缓站起来到一半。
头一抬,却看到温容由一个外殿的小宫女领着,正站在了舒乐面前。
舒乐吓得手一抖,整个人又跌回了榻上。
那身后的东西顺着惯性向上猛地又入了些许。
舒乐闷哼一声,脸上顿时浮出几丝不正常的晕红色。
这简直太难堪了。
舒乐完全不想在这时候看到任何人,却偏偏现面前的温容不是错觉,等他余韵过去重新抬起头时,那人还在原地站着。
舒乐的嗓子依旧哑着,不得不轻轻咳了咳才道“现在凤栖宫应当是不允许出入的,你如何进来的”
温容却没答话,而是隔着一段距离,格外专注的朝舒乐望了过来。
自从被揭了身份,周绥便不再允许舒乐遮面,就连那陪伴了舒乐无数征战的白玉面具都被周绥不知藏去了哪里。
总之他是再也没见过。
若是换成往常,以舒乐厚脸皮的程度,别说是被温容盯着看一会儿,就算是两人执手相看泪眼舒乐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偏偏今天他情况特殊,那物塞着的感觉越强烈,让舒乐完全没有办法忽视。
也就越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