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算温和。
宁岁岁知道他开始演戏了,莞尔一笑:“是。”
“老太太,让您久等了。”
宁岁岁走到餐桌边,薄湛北帮她拉开椅子,随即落座。
“你和阿湛都结婚了,还叫我老太太,不合适。”
薄老太太哪儿能看不出薄湛北是装的?
越是如此,她越是要,趁热打铁。
宁岁岁叫不出妈,下意识看向了薄湛北。
薄湛北推了一杯牛奶到她面前:“母亲说得对,该改口了。”
变相施压。
面对薄老太太充满希冀的眼神,宁岁岁屈服了。
“妈妈。”
“哎——”薄老太太眉开眼笑,顺手摘下了手腕上的玉琢,拉过宁岁岁的手,强迫她戴上:“这是我们薄家的传家宝,不传男,只传给儿媳妇。”
“岁岁,阿湛比你年长,他面冷心热,你和他好好相处,若是被欺负了,只管找我。”
价值数千万的玉琢,宁岁岁被压得喘不过气。
面上依旧温顺:“二爷对我很好。”
怕薄老太太不信,她补了一句:“我会和二爷好好相处的。“
薄老太太淡笑:“好。”
吃过早饭,薄老太太让薄湛北送宁岁岁去上班。
薄湛北一口答应。
离开老宅,宁岁岁立刻看向薄湛北:“二爷,我坐公交车就好了,您慢走。”
她可不想和薄湛北相处。
薄湛北挑眉,她就这么怕他?
既然怕,何必算计?
“上车。”
“老太太的人还在。”
宁岁岁偃旗息鼓,上车后,尽可能缩小存在感。
薄湛北注意到她躲避的动作,眼下掠过几分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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